第30章 给我哭30
这件事仿佛约定好了似的,没有人再提一句。
生活步入了正规,高三的学习压力极其重,气氛也是严肃非常。相比之下白纸鸢和郁晚要好受的多,学霸cp最不担心的就是学习,有什么问题俩人一沟通那就是分分钟解决的事。
下课时他们的课桌前围的同学比晚自习去问老师的还多。而且特别有趣的事,女同学扎堆往郁晚那跑,男同学扎堆往白纸鸢那跑。
这俩人一开始醋味都翻了天,来一个被他们瞪一个走,但最后人太多实在招架不住,只好咬咬牙认命。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又一月过去,这日学校来了好消息。
他们主演的《小花》受到一致好评,入围了,并且要角逐金奖。
没想到《小花》居然那么受大家欢迎,在网上播放的反响更是一浪接一浪,不少人都看哭了,更多人都被那个不能说话的少年给迷的晕头转向,又心疼那个叫小花的姑娘。
白纸鸢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当时郁晚定妆出来的时候她都晕过一次了,那是真的帅啊。郁晚从没穿过白色毛衣,基本都是一身黑。他那原本有些苍白的面色在白毛衣的衬托下竟然显示出几分温暖。
纯的简直直勾女孩心。
学校见学生们最近学的累,压力大,竟然组织了班级去放映厅看电影。
一个班一个班进场,这天轮到了白纸鸢她们班。
电影就算再短只要不在班里待着同学们都是高兴地。
欢天喜地哼着歌的就到了放映厅。
白纸鸢和郁晚借口说自己已经知道结局了非要坐最后一排把好位置让给别的同学。
大家也没想那么多,随她们去了。
其实白纸鸢是因为实在是羞耻,羞耻爆了!
自己看自己演的电影那真叫一个凌迟现场啊,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觉得我们俩是真的惨。”她窝进椅子里对郁晚说,“上次看别人演爱情片,这次看咱俩尬演现场,我怕待会儿地缝都不够我钻的。”
郁晚一手穿过她侧耳,按住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胸口,他说:“要是不想看,就靠着睡会儿。”
白纸鸢听着他心脏的跳动,笑了出来:“我怕待会儿你更尴尬。”
很快电影院陷入了黑暗,影片开始播放,奇怪的是,并不像白纸鸢所想的那样不自在,她和郁晚都看的很认真,竟然很快就看进去了,可见这部微电影拍的确实不错。
到后来,放映厅里都是抽泣声,女孩儿们根本忍不住,泪腺低的直接哭了出来。
白纸鸢和郁晚本来是随意的坐着,越看到后来俩人不自觉的越往相互靠,距离越来越近,手也牵在了一起。
她靠着郁晚,眼泪在眼眶打转。
郁晚真是把陈起演活了。
真的太棒了。
如果不是他演得好,根本不可能将气氛渲染的这么到位,他的神态和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将陈起的心理活动体现的淋漓尽致。
甚至在观影途中让大家忘记了郁晚这个人,只认为他是陈起。
到最后小花死去,陈起孤坐坟前,一守就是一辈子,白纸鸢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
郁晚听见她啜泣声,心疼的摸摸脸。
“没事,别哭了,乖。”
她忍不住不哭,黑暗的放映厅大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郁晚捧过她的脸,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唇。
唇边还有眼泪的味道,咸咸的。
她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捏紧,眼神往前面瞟。
同学老师可都在前面啊。
还好,郁晚只亲了几秒钟就放开了她。
“不哭了,恩?”他的声音那么轻,眼中都是宠溺。白纸鸢哼唧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蹭来蹭去。
“电影里失去你一次就够了,我一定一辈子和你不分开。”
“好。”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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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郁晚和白纸鸢可真是成了大红人了。
魁宁市一中的这部参赛电影一炮而红,老唐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肥肚子都圆了好几圈,脸上倍有面。
这天晚上两个人去了老板的酒吧,老板的头发又长了些,已经到肩膀了。
他晃着手里的酒水,打趣道:“怎么,学习压力太小,还跑去演电影了?不错啊你们两个,真有两把刷子,连我这种从不知道电影长什么样的人都知道你们成小明星了。”
“我们哪里是明星呀。”白纸鸢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帮学校忙啦。”
“我可听说真有影视公司找到你们了。”老板笑道。
白纸鸢睁大眼:“哇,老板你真厉害,这都知道。”
老板见她那吃惊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晚啊,你家这个宝贝还真的可爱的很呢。”
郁晚斜撑着下巴,笑了笑:“恩。”
这晚上没什么事,就是周五大家放松放松,一群人在一起谈天侃地,白纸鸢也和大家聊得起劲。
“这样的生活真好呀。”她靠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在老板的花园里享受微风。
“好想一辈子都这样,摇着摇椅,看着星星过个几十年。”她哼哼唧唧,闭着眼睛舒服的紧。
“好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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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过了寒假,眨眼间迎来了春天,又在眨眼间,临了夏。
又是一年夏,这意味着,高考了。
“我要出去玩!”白纸鸢兴奋的到处查地点:“我们考完就走好不好,去北方,去长白山吧!大兴安岭也行,云南也行!”
郁晚刚写完一题,敲她脑袋:“看书。”
以前动不动就睡觉的郁晚这段时间忽然认真了起来,白纸鸢都讶异:“你怎么突然好好学习了?”
郁晚头也不抬的道:“女朋友太优秀,想和她上一所大学不努力掉队了怎么行。”
“哈哈。”她大笑:“也是,就怕我在北大你只能在浙大了。”
他轻哼:“浙大也不错,杭州出美女。”
“你还想着别的女人呢?!”她噘着嘴,“嘤嘤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每次她一委屈郁晚就受不了,叹口气放下笔:“喜欢,最喜欢你了,乖昂。”
“你陪我出去玩我就乖。”她探过头,“我们去长白山吧,六月十二号是我生日,我们去长白山过好不好,去天池,我们也去找张起灵。”她兴奋着。
郁晚乜了她一眼:“还说我想着别的女人,你不也在想帅哥。”
她嘿嘿一笑:“我乐意。”
“有护照吗?”他忽然问。
“有啊。”她问:“干嘛?”
“跟我走,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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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很快来了,又很快走了。
只是走和来的这两天真是让所有高三生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有人顺顺利利跨了过来,有人拦腰斩在了门内,被关的死死的。
各种奇葩情形都有的发生,所幸白纸鸢和郁晚都考的很不错,属于正常发挥。
一考完俩人就跑去老板那嗨了一晚。
老板喊郁晚出来,他们走了出去。
“怎么了?”郁晚问。
老板点了支烟:“坐。”
他坐下。
“考的不错吧。”老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个给你。”
郁晚接过,很薄的一张纸似的东西被包了起来。
“打开看看。”
他拆开,看了一眼笑了。
“喜欢吗?”老板问。
“又打趣我。”郁晚笑着摇头。
“我可是专门跑去跟别人要的,就这么一张。”
郁晚手中捏着一张相片,相片里是他和白纸鸢在拍摄《小花》时被花絮摄影师捕捉到的一张照片。
漫山遍野的野花中,他与白纸鸢并肩。身前是蓝天,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被镜头捕捉住的画面像油画一般。他侧脸的唇角满是对她的宠溺,她眼神的灵动都是因为他。
“谢了。”郁晚收下,“但你喊我出来怕不是只因为这张照片吧。”
“最近你父亲回家次数多吗?”老板忽然问。
“老样子。”
“恩,他前天出了魁宁市。”老板说。
出魁宁市,对普通人而言很正常,但对他父亲来说,不正常。
郁晚的父亲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踏出过魁宁市一步了。
他基本整日都在上班,周末都懒得回家在工厂待着。
郁晚知道他在上班的地方有个一室一厅,是他舅舅特地给父亲配备的,好让他休息。
“他去哪儿了?”他问。
“北州。”老板说。
郁晚手一抖。
北州。
他外公和舅舅生活的城市,也是他母亲出生的地方。
“他去北州做什么?”
“呵呵。”老板抖了抖烟灰:“这就是我找你出来的原因,我并没有查到他去做什么。”
以老板的势力,他想查一个人,是不可能查不到的。但他父亲这次出行居然被抹去了所有的记录,查无可查,这就非常可疑了,所以老板告诉了他。
郁晚沉默。
父亲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我明天会带白纸鸢出去旅行,她快十八岁生日了,等我回来会和父亲聊聊的。”他说。
“没关系吗和他聊?”老板灭了烟,手搭着郁晚的肩,“需要我派人过去帮你么?”
“呵。”郁晚说,“你觉得呢?”
“怕你不舍得反抗,又被揍的一身伤,哈哈。”老板笑道。
门里探出一个小脑袋:“你们聊什么呢?”
“聊你生日呢,过来。”老板对她招手:“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白纸鸢苦思冥想:“生日礼物啊,我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诶……”她不缺什么东西呀。
“真的?”老板摸着光滑的下巴:“好好想哦,别漏了哦。”
又响了会儿:“没有。”
“哦?”老板扯过郁晚,眼中狡黠一闪,笑道:“鸢鸢,十八岁了,成年了,他,你不想要?”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
郁晚:对哦,她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