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痴迷28
第一仙门白玉京,有钱,超级有钱。
这是萧无措在看见白玉京给徐宵行准备的天舟时产生的第一想法,你说这是有多壕才能直接造出一艘堪比空中城堡的天舟。
飞一次得消耗多少灵石啊?
即便是天下第一首富苏欲雪,在登舟的时候也绷不住脸上的云淡风轻了,捏着扇子的手开始打哆嗦。
整个修仙界都知道,这一次仙山之行,浮云渡和白玉京强强联手,势必要把镇山神兽抓回去当宠物养。
然而此条消息纯属小道消息,目前还不知道真假,但修士们见面的时候都乐得提上一提。
——听说了吗?浮云渡那群穷酸的修士蹭了白玉京的天舟,还要徐京主帮忙抓镇山神兽,我呸,萧无措真不要脸。
不要脸的主角此刻正窝在天舟里边最奢华的一间房里,小心翼翼地盘着腿坐下,生怕自己把白玉铺的地板弄脏了。
虽说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新衣服,徐宵行特意让弟子赶制的,但处在这样高端的环境里难免会感到局促。
这已经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范畴了。
徐宵行推开了天窗,冷淡的云雾霎时间涌了进来,就他妈整得跟天宫似的。
白玉上云雾缭绕,萧无措随手一抓,只摸到了一团潮湿的水汽。
徐宵行坐回榻上,朝他勾了勾手。
萧无措一个咸鱼翻身,屁颠地跑了过去。
房间内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但是修士不惧严寒酷暑,萧无措也没感觉到不适,领子敞开了也没发现。
之前就说这件衣服是白玉京出品,不知道为什么尺寸做得大了,他一不留神领子就会滑到肩膀下,露出一大片肌肤。
不过衣服本身很好看,白色的面料配着精致的宫殿群花样,一看就很白玉京。
主要是贵,萧无措就喜欢这一点。
等他跑到徐宵行身边的时候,领子已经落到了手肘那里,胸前的两点也遮不住了。
桃红色的。
徐宵行:“……”
萧无措讨好地给徐宵行捶腿:“徐京主辛苦了,谢谢徐京主愿意载我们一程。”
徐宵行没接腔,靠在榻背上眯起眼看他。
到底还是相处得久了,萧无措一点形象也不注意,捶着捶着就嫌衣服碍事,直接给按到了腰上,两条胳膊挣脱了束缚。
这样就畅快多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房间内好像越来越热了,连徐宵行身边围着的云雾都化成了水,附在他的体表。
萧无措极有眼色地使自己的袖子给他擦了起来,两个人贴得特别近。
徐宵行微微低头就能碰到他的发顶,甚至已经闻到了皂角的苦味。
“萧无措,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萧无措一听,举着手发誓:“天地良心,我对徐京主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如果有我就是小狗。”
意料之中的回答,徐宵行俯身抓着他的胳膊将人提起来,问他:“你怕我?”
萧无措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徐京主天下无敌,我打不过你,怕是应该的。”
徐宵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要是打得过了呢?”
萧无措:“啊?”
这怎么可能呢?徐宵行是男主,他只是一个天分绝佳的炮灰,能苟到大结局就很不错了。
徐宵行知道他不信,心里反而有些疑惑。
当初萧无措若不把仙府拱手相让,如今修仙界第一人说不定就是他萧无措了。
所以,承认喜欢他很难吗?
萧无措被他盯得心里直打鼓,猜又猜不透大佬的心思,只能乖乖地被提溜着。
然后大佬就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萧无措胆战心惊地骑在他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着装似乎有一丝不妥当。
他偷摸着把衣服提上来,提到一半就被攥住了手腕,人被反向压成了一张弓。
徐宵行的手按在他腰上,贴着他的耳朵问:“跟我双修,愿意吗?”
萧无措晕乎乎的。
条件反射地想,别说愿意了,我能直接把你缠死。
徐宵行的手往下移去,很平淡地问他:“今天想要多少?”
萧无措哼唧了两声。
想直接干到天明,但是不好意思说。
他是真的迷死了徐宵行,人又帅又强,偏偏还是他最喜欢的主角。要不是他有自知之明,简直恨不得要抢掉女主的位置。
房内的云雾逐渐浓了,有节奏地被撞出一圈推一圈的涟漪,门外设下了禁制。
天向晚推着苏欲雪停到门口,黄金轮椅沉闷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层的死寂。
苏欲雪隔着门喊:“掌教,出来玩啊。”
房内浓稠的云雾中,萧无措伸出手有气无力地骂了句:“玩你妹!”
天向晚耳尖,当即想去推门。
苏欲雪眼疾手快地抱住他的胳膊问:“你想干嘛?”
天向晚:“掌教的声音不对,恐是受伤了。”
苏欲雪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那种声音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往在家里姨娘们天天都练这个,天向晚这个傻子竟然还听不出来。
他扶住轮椅的扶手,一本正经地说:“人家在修炼,你冲进去把人家吓得走火入魔了怎么办?我们自己去玩吧。”
天向晚将信将疑:“修炼不是这样的。”
苏欲雪反问他:“那长天师兄和秋水师兄修炼的时候呢?”
天向晚摇摇头说:“不知,从未见过。”
苏欲雪暗骂一声,心说:明儿就把长天师兄的功法借两本回来学习。
他强势地带走了天向晚。
黄金轮椅沉重的轱辘声逐渐远去,萧无措松了口气,重新放松下来,然后就被人在那里拍了一下。
登时眼眶就红了,委屈地别过了头。
这一次双修耗费了两天,要不是傍晚就要抵达仙山,徐宵行能直接把他从元婴初期喂到巅峰期。
从天舟上自带的灵池出来后,萧无措重新换了一身朱红色的衣服,是他仅剩的那套衣服,虽然比不上白玉京出品的,但这件红衣是浮云渡的标志。
虽说浮云渡对弟子的服饰不作要求,但宗门弟子都穿红衣,粉红、桃红、艳红……反正都得带点红,只除了杜白。
这位男二比较特立独行,名字很白,但穿衣很黑,就连袜子都是黑的。
萧无措撞见过他晾衣服,一排竹竿棍上挂的全是黑乎乎的布料,分不清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