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啊,这就是新上任的队长啊!真帅!”A君在我身边满怀憧憬得道。
然后是承接着队长的话的一个光头说话了,他们间的感觉是认识的。
这时我才注意到。
光头的身边站着一位有着紫发和一双深邃紫眸的美人,就算是一身黑色传在他身上也显示出不同的气质感觉。
判定是他,而不是她,……原因是……
就算平胸,也不会平的露出些微肌肤也看不出的程度。
这具名叫浅沧珊的身体,算是比较有料的。
……虽然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身体的模样。
但至少……这些男人在看到我进来时没露出看到恐龙的表情……
我可算是欣慰吗?
面无表情的发呆着,耳边是副队长小LOLIBLBL。
我的眼前一颗颗头耸动着,满目的黑色。
身上的衣服算是这边的队服吗?
说到底,我到现在除了知道这具身体的名字叫浅沧珊以外……
……其他一概都不了解啊喂!
浅沧珊是我以后的名字了……
这里是十一番队,现在在眼前的名为更木剑八和草木八千流的队长和副队长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什么还能这么的正静?
我的表情我知道是如此的正静,以至于不会有人知道我内心的烦躁。
以至于……
直到散会,队长一声“不到番队召集,所有人管好自己”后便走出了房间,背后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
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
宛如情人的抚触,
一下一下的抚过暴露出的肌肤。
我坐在刚才集会房间的外面长廊上,手撑着头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块块砖块。
「你说A君去哪里了?
他走了。说是去自己的宿舍看看。」
而我现在坐这里,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大脑。
我是中国人啊,现在却是来到了明显是日本的人死后(?)的地方。
虽然可以毫无障碍的听日语的高深对话在前世(?)是值得高兴的事,但现在我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就像原本你一直期待着洋娃娃,有一天父母真的帮你买了,结果却知道父母用的钱是自己辛苦攒下存在父母那里舍不得花的钱。
心情矛盾。
从队上刚刚一些话来听(发呆还是知道别人说的话),死神是这里所有人的称呼。
而这里名叫瀞灵廷,有十三个番队,其他番队的情况我不清楚。但十一番队是以崇尚武德,勇武精神力冠众番队的组织。我不知道身体原主人浅沧珊作为女人为何会进入全是男人(现在不能这么概括了,副队长是女的,就算是个小LOLI)的十一番队。
但我现在烦恼的是,我如何在这样一个崇尚武力的番队中生存(?)?
腰间的刀是我早就注意到的。
刀柄色是亮眼的金色,我将刀拔出刀鞘看到的是正宗(?)的刀刃,锋利的感觉是切猪肉“唰唰唰”几下,应该就能像漫画中夸张的手法一样变成薄肉片了。
将刀插回刀鞘,我继续沉思(?)。
如果说我的前世(?)是平静、安宁,大地震雪灾旱灾从没降临在我的地盘。
那现在就是一切的不幸哗啦啦的全倾盆而下,将我推入了永劫之地。
这里有战斗,这里有比武(刚才有听说十一番队有专供队员打斗的房间,还有各番队的席官挑战赛),虽然我都可以都无视的扫过。
但所谓逃避,不是我的作风……
看着插在腰际的刀,抓抓头,没办法。
试试看。
再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知道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和战斗意识是多么的强悍。
强悍到将本应该退去的那个光头男人吸引了过来。
“一个女人拥有这样的灵压,真是令我太兴奋了!”光头色狼(?)的舔着唇。
我无表情的举着刀,扫视间看到了那个紫发的华美男子跟在了光头身后。
“你这是挑衅吗?”我微抬下颚,肯定是一幅冷面加无形透露的嚣张样使得光头忍耐不住直接霸道冲了上来。
有时的心直口快一直是我所烦恼的问题。
就像前世(?)看到一位站在女厕所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鬼祟少年。“想要进去试试吗?”说完后的结果便是被一张惊愕到扭曲了便秘了似的脸对着三分钟,在我之后若无其事(?)的走过才尴尬而逃。
但显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本能举刀挡下光头的迅猛一击,我只是轻轻(?)一用力,光头便被推了出去。
光头身后的紫发青年面露惊愕的看着我,光头是兴奋地狂暴起来:“好啊!果然,进入这个队是正确的!哈哈哈!”
一连串张狂的笑声响彻天空。这声音似乎从耳中传入心脏,一阵强烈的兴奋和战之意随着攻防的动作引向肌肤,这种感觉我知道是这具身体原本便具有的,升起的狂暴之意迎接着光头男人一击猛似一击的攻击。
疯狂的被进攻,我防守。
直到对面的光头似乎快要忍不住爆发出一句像是终极解码一样的话,我将刀抽回了腰间,光头愤愤的呲目瞪着我,砍下的刀在我的头上左移斩下了我耳侧的金发。
“我饿了。”冷着声调,相信我的声音足以令在场的两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