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警戒!老大疯了!“12
‘对面这小子,身上有辽国王室的刺青。’
说起来,辽国王室也算是可怜,连着好几代生出来的都是女儿,只能从旁支过继,到了现在,连旁支也没有男丁,现存王室中只有现任辽帝一个男人。
如果金不眠没有眼花,那对面这个“夏夏”,应该就是辽帝夏幺。
等等!
金不眠:‘我的手刚才做了什么?!’
瓷垆:‘我为什么能看懂?!’
两人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地快速分开:内部问题回去再说,先把眼前这个解决了!
瓷垆突然叹了口气:“可怜在今日,竟然还有人在辽国做奴仆。在我们大荆,所有子民都是自由的,他们只为自己而活。”
人群中有对瓷垆做法不满的人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转而对辽嗤之以鼻。
瓷垆:“再者,站在情人身后又如何?在荆,很多女人也能独当一面,在某些方面,她们甚至比男人要强的多!”
周围的女人们立刻声援:“就是就是!野蛮人懂得什么叫尊重?嗤,我看你们就是来我们大荆挑事!”
“对!辽人没一个好东西,打!”
也不见瓷垆如何高声,他一开口,激愤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诸位,且慢!”
他对着夏夏一扬下巴:“既然这位小兄弟开了口,朕……真就不能让他失望!既然来了我们大荆,我们做东道主的自然该好、好、招、待!”
夏夏回以冷笑:“怎么,要打?在你的地盘上,你们一起上,打死我怎么办?”
瓷垆负手:“地方我选,方式你定!”
夏夏:“好!如何保证公平?”
瓷垆用了几分真气,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我大荆还不屑在这种小事上欺辱于你!胜便胜,败便败,荆人不像辽人,说话从不抵赖!”
人群轰然应和,都觉爽气,夏夏脸色涨红:“地方!”
瓷垆挥袖:“上揽月楼!今日临江坊所有食客一应开销,我来承担,便请诸位做个见证!”
揽月楼是座五层小楼,就在宽阔的零江旁,零江旁的临江坊与音容长街一样,灯火纷彩,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都能在这里找到无穷趣味。
揽月楼之所以能在众多酒楼中拔得头筹,正是因为它奇妙的形状——五层楼并不是方方正正地摞在一起,而是错开角度盘旋而上,到得第五层,远远看去就如凌空在水面上一般,五层是个完全开放式的平台,八根漆红柱稳稳托住金顶,轻薄的红纱红绸虚虚挂在其下,店家还在江面上放置了星星点点的莲花灯。
这一夜,妙都成了真正的不夜城,后世将此日之事唤作“双王会”,演绎出了无尽故事。
远处不提,且说当下。
瓷垆夏幺在五层对面坐定,金不眠居中坐下,唤来揽月楼的老板低声嘱咐了一番,很快,楼下围观者便三三两两地聚了起来,手里有些余钱的,都纷纷坐上了店家提供的小舟画舫,水上陆上,瞬间热闹了起来。
瓷垆抬手:“说吧,比什么?”
夏幺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在金不眠身上转了一圈,摸着下巴笑道:“不如我们先把奖品定下来。”
瓷垆双眼一眯,嗤道:“一国帝王,不过如此。”
夏幺神情一滞,反击道:“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瓷垆并不意外,妙都子民见过他的不多,但他早年征战在外,边境子弟见得可不少。夏幺要是认不出来才奇怪。
夏幺不再隐瞒,也未见如何调整坐姿,气势瞬间便不同了,抬手指向金不眠:“我要他!”
瓷垆:“不行。”
夏幺:“若寡人坚持,你又如何?”
瓷垆:“杀了你,暗中相助你二姐上位。”
一句话云淡风轻,夏幺却知道他是认真的。
两国势均力敌,但要“错手”杀了他,荆国就真的没办法了么?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因为失去一个帝王就彻底失去秩序,但,对于眼下的两国来说,会很麻烦。
夏幺料定,只要自己现身,大荆不但不会对他下手,反而会好好地保护他。理由很简单——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机。
只是没想到瓷垆真会为这个青年做到这一步罢了。
金不眠有点感动,但也就那么回事了:开玩笑,瓷垆真让人把自己的“斯人”带走,以后也不用出来见人了!
夏幺半仰着头,一手不自觉地在眼前的小几上敲了两下:“若我赢了,我要你回答我三个关于异变的问题。”
瓷垆痛快点头:“如果我赢了,我要一千个辽国奴隶。”
夏幺蹙了下眉,瞬息之后,点头同意:“我们比两局。”
金不眠笑道:“这不好吧,如果各有输赢,岂不难办?”
夏幺对上他,脸上立刻有了笑,脸边甚至浮出两个小酒窝,煞是可爱:“怎么会呢,我们满足彼此的要求也可以呀!”
瓷垆黑脸。
金不眠瞬间收起笑意,严肃道:“辽主,三局如何?”
夏幺:“好~”
瓷垆:“开始吧!”
夏幺转头,变脸:“荆国的皇帝,你怕什么!难不成是发现自己又老又丑,怕你的小情人跟我跑了?”
老男人的脸更黑了。
金不眠咳了一声:“辽主想要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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