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毕竟,它连小心眼的坏女人,这些都能学会,区区小树苗三个字,它能学会也是理所应当,”傅雪客睨了她一眼。
  她终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只鹦鹉的叫声,怎么听起来越来越欢快了,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她宁愿让师尊嘲笑,也不要让一只比她笨的鸟嘲笑。
  “师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她最大的美德就是认错,下次还会。
  傅雪客:“你错在那?”
  “为师不是很清楚,你且说清楚些。”
  她迟疑了一下,目光躲闪,低头吞吞吐吐道:“其实……鹦鹉……”
  “你这么紧张作甚?”傅雪客问。
  “怎么不说了,难道你是背着为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才如此畏畏缩缩。”
  “为师很是伤心呐。”傅雪客叹息。
  她的头又低了许多,心中一番争斗,长痛不如短痛,“我就是教它说了几句你的坏话!”
  “我就偷偷说过你的坏话,除了这我真没再做过别的了。”她的声音有些小。
  她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手势,“我发誓,我只说过你的坏话,请你相信我!”
  傅雪客点头。
  她眼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指了指笼中的鸟:“那你可以让它停下吗?”
  傅雪客手掐法决,空中浮现出一道冰蓝的咒文,落到鹦鹉身上,解开了它的符咒。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小黛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幽篁来了!”
  “谁杀了我儿,出来受死!”愤怒的男声响彻在整座酒楼内,声音低沉却极具有穿透力。
  沈疏蘅迅速打开门,“别怕,他打不赢我师尊。”
  “师尊,我们走。”两人下楼。
  “你儿子那样的垃圾应该被人千刀万剐,只杀一次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沈疏蘅没见过幽篁,但是一猜就猜的到,站着的那个满脸戾气的男人就是他。
  “竖子找死!”他原先站处,只留一道残影,他人已举刀出现在沈疏蘅面前,刀面反射的阴冷的幽光,映照在她脸上。
  他眼中闪过狠戾与疯狂,眼看着刀刃即将劈开她的头颅,温热的鲜血迸溅而出。
  可是,如月银光乍现,与刀面相撞,哐镗一响,那柄幽蓝的刀直接断成了两半,一截掉落在地上,一截被他握在手上。
  他死死瞪向傅雪客,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愤怒冲昏了他一时的理智,他现在才认出,站在那的是谁。
  他扑通跪下,埋首在地,“臣一时之间,因丧子之疼,这才做出些冲撞尊上的事。”
  她的修为不知比他高多少,若是他早就知道,他一定不会为了自己废物儿子过来,他的脸面固然重要,但是性命是比所有更重要的东西。儿子没有了,可以再生,他的命没有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傅雪客低头,冷漠地望着匍匐在脚下的男人。
  “你羞不羞呀,刚刚还喊打喊杀,现在就下跪了,你不是要为你儿子报仇吗?”沈疏蘅嫌弃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
  “听闻你在外找到了魔君,这魔域内就连魔君也要听你的,你只手遮天,”傅雪客道。
  幽篁匍匐在地上的身体颤了一下,“魔域内不可一日无主,臣是为了先稳住魔域的局势,等待尊上的归来。”他以为上任魔君的孩子早就死在了仙门之内,他不满足于在魔域内只做大将军,他要做魔君,但魔域内其他几位将军不会答应,他只能骗找出一个傀儡,用了些特殊手段,让她坐上那个位置,不被人发现是假货。
  傅雪客手中长剑一横,贴在幽篁的颈边。
  幽篁吓得贴在了地上,生怕自己再动一下,那柄剑就割断了他的脖子。
  “别杀我,别杀我!”
  “只要您不杀我,我以后为您当牛做马……”
  鲜血飞溅,与颈分离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下。
  傅雪客并未听他多言,挥剑斩断了他的头。
  魔域内,像幽篁父子这类缩影还有很多,他们的在这魔域内身份尊贵,仗势欺人,不在乎他人性命与尊严。
  若云娘和小黛没遇到她们,两人的结局,让人不忍往下想。在魔域内,还有许许多多个未曾遇到过她们的“小黛和云娘”。
  她要做的,是改变这种局面,让魔域那些弱小的个体,能有尊严,安然地生活在此间。
  第74章
  “小黛, 我和我师尊在这待了些时日,到了离开的时候,”沈疏蘅笑着挥挥手,“有机会来王城找我玩!”
  “有机会一定去, 我会给你带上很多坛酒,……小黛道。
  “好!”沈疏jsg蘅仰头看向傅雪客, 她站在飞剑上, 肤白胜雪, 玄衣的衣摆在风中展开,如一泼墨泼出的水墨花。
  沈疏蘅一跃而上, 站在傅雪客身后。
  飞剑越飞越高, 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小黛眼中。
  晨风中携着露水的气味, 吹在人的身上有些湿漉漉的。
  她往地下看去,地面的景物在她眼中缩小的犹如蚂蚁一般渺小。
  她的手从后面环住傅雪客的腰,她不怕,她只是想抱住她,心里安心些。
  “怎么突然抱住为师?”傅雪客微笑, “莫非你怕了不成?”
  “怕?我怕什么,我怎么可能怕,我从这跳下去,我都不怕!”她一连串说完。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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