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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瞥了一眼开始吞吐地泽木,眼里满是威胁。
“就,就,让你体验一下1的感觉。”
…
风吹过。
降谷觉得自己拳头紧了一下。
他怎么不知道,原来泽木悠这么冷尬?
突然觉得,这个恋爱。
不谈也罢哈。
番外2
今天的雨好像下的越来越大了,降谷从透明的窗户里望出去,视线又落到了窗台旁的黑伞。
忙忙碌碌的清晨才喘了一口气,降谷将两人的餐具摆在桌上才落了座。
“今天早餐还算营养均衡吧?一会我想把衣服送去干洗,你的那些衣服总是堆在那里落了尘…..”
降谷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又沉默地顿了顿,“我有照顾好自己。”
餐桌边,左右的座位都轻轻拉开,降谷站起身将吃完的碟子洗了,换身衣服就提着袋子准备出门。
“我出去一……”他习惯性的转身,话到嘴边却又瞬间停住。
没人听得到。
硕大的别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窗外大雨拍打的响声。
降谷垂了垂眼,默默地转身轻轻关上大门,撑起的黑伞抵挡住了所有风雨。
干洗店离家不远,转过两个拐角就能听到风铃微微晃动的声音。
“又来给你的小男朋友送衣服呀。”阿姨还是那么热情,一看到熟客就搭起话题。
降谷温和地笑了笑,和老板娘点头赞同她的话。
他喜欢别人提起泽木。
真正的死亡只有被遗忘,他永远记着,也希望别人常常提起。
这样就好像,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每天清晨会黏着自己多睡一会赖赖床,做饭前总是挑剔食材的傲娇鬼,几分钟不见就会着急忙慌的担心自己。
他的泽木悠。
好像真的不在了。
降谷突然觉得自己鼻尖酸酸的。
明明习惯了啊,这么久了,为什么你就是该死的忘不了他,为什么这么没用。
耳边还是阿姨热情的问话,但降谷迷迷糊糊地听不清大概,有些敷衍着点头,勉强挤出了微笑。
从洗衣店出来,手上空空的只剩了伞,大概是下雨,所以空旷的街道上仅有自己在行走。
穿过一条街,他往街边的咖啡店里看去,三三两两的好友和齐肩同坐的情侣聊着笑着,烟火与清冷,仅仅只隔了一道玻璃窗。
降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千万个思念在空气中凝固,又瞬间散去。
本就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啊,怎么会在一起。
知道他是罪犯的那一刻开始,降谷零就清楚的知道,不论爱有多深,他们都只能是悲剧收尾。
他先是公安,忠于国家,誓死效力于人民,这之后,他才会是降谷零。
是什么时候心动的?
降谷说不上来。
就像是就该是他,所以第一眼就会心跳炸裂到像是要蹦出来,灵魂撞击交融的触感和抑制不住的庞大情绪接连不断地冲向大脑。
不会有人知道我多喜欢你。
就算是你,也绝对不会知道,我藏的太深太好,所以成功把你也骗住了?
傻瓜泽木悠,自杀是不是很痛啊。
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以此为结局结束一生?
“乖,不疼。”
明明那么疼,为什么在我拼尽力气冲到你面前的时候还要和我说不疼啊。
刀尖锋利,刺进心脏怎么会不疼啊。
大骗子。
为什么自杀啊,我才不想接受你的解释。
“我学会爱一个人了,零。我放你自由。”
“放你,去爱你的国家。”
明明也不是乖学生,为什么这么听话。
冷风吹在身上,夹杂着不同角度飘进来的风雨,降谷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静静地靠在墙角等着自己的情绪消解。
该习惯的。
这辈子还很长。
“降谷哥?”
“啊,是新一啊。”降谷听到突然出现的熟悉声音微微愣了一下,才笑着打了个招呼。
工藤旁边站着的毛利兰看着降谷发红的眼,犹豫着开了口询问。
降谷直起身摆了摆手,“只是有点想我的恋人。”
毛利脸一红,“啊,降谷先生和恋人吵架啦?”
工藤怪这一张脸,“屁啦,他的恋人明明是….”国家。
他的话还没落下就被打断。
“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他叫泽木悠,我们是…….很相爱的恋人。”
雨越下越大,降谷告辞了工藤和毛利,一个人走回了家。
脖子上的项链他一直很珍惜,不敢取下也时常抚摸。
‘零,你需要的我的时候,按一下,我就会赶到。’
悠,你说,我现在按一下,你可以出现在我的身边吗?
我好像,真的好想你。
下雨了,我们还不见面吗。
想见你,不止在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