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9
天啊!这一看就知道她做了坏事……
「小姐,妳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晓星端着水盆走入内室,有些讶然。
谢妏妏不自然的一笑,「一大早醒了,就起来了。」
「咦?小姐,妳的脸为何这么红?妳的脖子怎么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被虫子咬了吗?」晓星发现什么似的大叫。
「呃……也许真被虫子咬了,难怪我一早起来浑身发癢,晓星,妳去准备热水,我想沐浴。」谢妏妏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小姐,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谢妏妏急忙摇手,「不用惊动大夫,我只想净身。」
「好吧,奴婢这就去准备。」晓星退下。
谢妏妏吁出一口气。若真让大夫来了,事情就闹大了。
一刻钟后,热水备妥了,谢妏妏摒退婢女的伺候,一切自己来。
褪去了衣裳,白皙的肌肤青紫吻痕更明显,布满她整个身子,由此可见昨晚的热情,她红着脸舀水净身,也洗去两腿间的痕迹,再进入温热的浴池。
「啊……」她轻叹一声,舒适的在浴池里放松四肢,这时她才知道身子有多么酸疼,一松懈下来就不想再动,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瞇起了眼睛。
阎南君进入浴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誘惑人心的画面,她趴在池边睡着了,姿态动人,而清透的水淹没她月白的身躯,引人遐思。
阎南君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可人儿,抱着她走出浴间。
这动作惊醒了谢妏妏,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他。
「君……」
阎南君对她微笑。
谢妏妏下一刻眸子张得好大,完全清醒过来,「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也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让他抱着。
阎南君走入内室,将她放在床上,谢妏妏立刻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妳太早溜走了,至少该先擦葯。」他从怀里取出两只葯瓶。
「擦葯?」谢妏妏疑惑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累不累?」他微笑的望着她。
轰!
谢妏妏的小脸立刻烧红,将自己埋入被里,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阎南君沉笑,将其中一只白色葯瓶打开,淡淡清香飘出,他挖了点葯膏,拉开被子,为自己所造成的痕迹上葯。
他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拂过她每寸肌肤,所带来的异样感受不下于昨晚的欢快,她抿紧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终于身上涂了葯,她以为结束了,阎南君却打开另一只深绿色的瓶子,不同于前一罐的香味,它有着清凉的香味,他掀开了被子,大手伸向她修长的玉腿。
谢妏妏随即明了他要做什么,急急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
阎南君却很笃定的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负责。」
阻止不了他,谢妏妏只好再做驼鸟,将脸藏在被子里面,但黑暗却让感觉更灵敏,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她的反应,当大手沾着清凉的葯膏进入狭隘的甬道,她用手摀住嘴,全身战栗,承受着难以启齿的欢快。
待阎南君停止动作时,她也快全身虚脱了。
掀起她盖头的被子,看到她泛红的脸庞,水亮嬌怯的双眸,阎南君笑逸出笑声,忍不住俯身夺取她的嬌媚。
谢妏妏闭眼承受他的强悍,小手爬上他的颈项,抚弄他的发丝。
「再放纵下去,妳的葯就白擦了。」阎南君强迫自己放开她。
谢妏妏又羞又嗔,急忙收回手。
阎南君为她盖好被子,「妳真的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
谢妏妏点点头,「你若累了,也去休息吧。」
阎南君哈哈笑,「妳太小看妳未婚夫的体力了。」親親她的脸颊后离开。
谢妏妏抚着面颊笑了,她的确很累,不过她没有躶睡的习惯,起身穿上内衫,她再回床上躺好,不用培养睡意,很快就因为疲累而沉沉睡去。
「小姐,妳昏睡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叫大夫来吗?」晓星担心的看着谢妏妏。
谢妏妏摇头,「不用,我只是没睡好,多睡一会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需要请大夫。」
既然小姐如此坚持,晓星只好听从,不过仍盯着小姐将晚膳吃完,还再三叮嘱不舒服就要说出来,才退下休息。
谢妏妏笑晓星的爱操心,不过她也知道晓星是真正关心自己,父母双亡时,家中的婢仆全遣散了,只有晓星坚持留在自己身边,于是就陪着自己来到阎家堡,一直到现在。
晓星只比她大两岁,比起婢女和小姐的关系,晓星与她更像是姊妹。
除了自己的婚事外,她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为晓星找到一个好丈夫,她知道自己可以找阎南君帮忙。
想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早上的「擦葯」事件,她又红了脸,可是他的体贴也让人心动,就不晓得他还为谁擦过葯呢?
谢妏妏马上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想太多对自己并无好处,阎南君想必不喜欢她叨叨絮絮问他的过去,只要从今以后他心里有她行了,这点就要靠自己多下工夫待他了。
站在窗边看着夜色笼罩下的亭台院落,第一次她有了归属感,这将是她要待上一辈子的地方。
一个颀长的人影悄声进入内室,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投射进来,给了他最佳指引,但也让冷凉的夜风吹入房里,他皱起眉头,走上前关上窗子,室内陷入昏暗,他熟门熟路的走向床铺,单手挥开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