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 71 章
“似乎不太真诚呐。”
“不过自从来到阿斯加德我便发现，你是真实的，有优点有缺点，所做所为不是表现的那样简单为了争夺注意，没有人是天生的叛逆。”
“电影表现出来的太少了，我那时才意识到想要了解一个人必须与他接触。”
“可能普遍意义上你不是正义的一方，但我依然不会改变我的心意。”
林夕停了下来，她想了想，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Loki的眉心。
“再见，我保证你再次醒来时看到的世界一片安好。”
说罢，林夕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空间中，她没有注意到当她离开的刹那小王子的睫毛颤了颤。
---
外界还是那条小巷子，天亮了些，街道上开始出现了些许行人。
林夕观察一会儿，拉住一个面相比较和善的老奶奶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这里是哪儿？”
老奶奶打量她一眼，见怪不怪地回答：“哥谭。”
“谢谢，原来是哥谭啊……哥谭？！”林夕还正常地道谢，结果词在脑袋里转了一圈后突然品过味来。
她怎么跑到DC这边来了，定位再出差错也不应该啊，她应该庆幸现在是早上没有蝙蝠侠吗？
“孩子我见你不是本地人劝你一句话，赶紧离开，最近的哥谭不太平的很。”
老奶奶感叹似地说道，拿着她的布兜向着还雾气弥漫的远方走去。
林夕站在原地懵了几分钟，反应过来后走回降落的小巷子，重新发动空间魔法。
眼前划过蓝色的流光，景物化成扭曲的碎片，它们散开又聚齐，转化为另一个世界的景物。
看着不远处那明显的“A”，林夕这下确定她身处纽约，没有传送错误。
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林夕再一次发动魔法，这次的定位是复联基地内部。
“还是没有联系上吗？”托尼问星期五。
“是的boss，信号中断。”星期五的电子女音有些意义不明的波动。
“该死。”托尼暗骂，推开桌子上的一堆器材。
女孩这次郊游一声不响地离开队伍，托尼本来是不太放在心上的，还准备和小辣椒出去，因为林夕经常不见踪影一会儿，他都习惯了。
托尼知道林夕有个随身空间，也知道她一般都把战服放在里面，所以他给女孩制作战服的时候就加强了信号传输，林夕也向他保证过不会特意去屏蔽。
女孩那么乖，托尼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况且林夕也的确没有那样做的心思。
但当托尼想要查女孩的定位时却发现查不着，而且据跟他打电话的人说林夕不见前神色慌张，像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一样。
托尼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虽然时间只过去了三个小时。
“继续加大力度，一有消息就告诉我。”他说道，身前战甲的虚拟模型图也没有看下去的兴趣，“其它事情就别打扰了。”
安静了几分钟，星期五的声音突然响起：“boss。”
“怎么？”托尼对于新战甲的制作思路刚有了一点儿头绪就被打断，这让他有些不悦。
不过不用星期五再说，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便转化成惊喜---林夕出现在实验室的门口，似乎是刚用魔法传送回来。
“我检测到了林夕小姐的位置信号。”星期五才把下半句说出。
她用基地的摄像头看着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接下来都不应该再出声了。
“斯塔克先生。”林夕冲着托尼笑了笑，“现在是几点了？”
托尼虽有怒气但见林夕脸色苍白的模样也忍住没有发作，他说道：“十一点半，孩子你知不知道你了无音讯整整三个小时？地球上不可能有斯塔克的技术传送不了信号的地方。”
“对不起。”林夕觉得这句话应该是她今天说过的最多的一句了，“我必须去救一个人。”
“去哪儿救人？别跟我说你跑到宇宙去了。”托尼皱眉严厉地指责着。
林夕点点头，乖顺地承认错误：“是的，突发情况，我知道这件事但不知道是今天，我不可能看着他死亡。”
“他？”托尼注意到了这个字眼，“叫什么名字？”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让他的小姑娘不顾自己的安全，外星人也不可以。
“这不重要。”林夕怕说出来托尼会揍死她，毕竟纽约之战给妮妮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对于那件事她也得承认Loki的确做的影响恶劣。
她这还是委婉一点地说，实际上林夕明白Loki那次害了很多无辜的生命，他犯下的错误林夕会去弥补，无论众人怎样评价。
那些死亡的人未来会复活的，她不希望Loki因这件事一直背负骂名，林夕喜欢小王子但首先她对自己的定位是人类，她不是不明辨是非的人。
“怎么不重要？”托尼说，然而当他想要再问时空气中突然出现了金色的光圈，从中走出一个穿着红披风的人。
“因为重要的事在这儿等着呢。”林夕小声嘀咕。
奇异博士看着托尼警惕的神色，微微俯身：“我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博士，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等等，你又是从哪儿来的？你是卖票的还是什么？”托尼皱眉看着穿着奇怪的史蒂芬，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突然冒出来。
“纽约圣殿，新一任至尊法师。”林夕变出法杖拿在手里。
想必灭霸的那个甜甜圈似的战舰已经降落了吧，她想。
战争的幕布不知何时已悄然拉起，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宛若在刀尖上跳舞，失误一丝都会万劫不复。
“对，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史蒂芬的红披风不安地抖动着，让他不得不咳嗽一声以示安抚：“听着，宇宙真的岌岌可危了。”
星期五在虚拟屏幕上实时播报了飞船降落的那片混乱街区，人们惊慌失措地逃跑，不断有碎石块从天空坠落，托尼眼睁睁地看见一个人被砸伤。
今天之前他刚向佩珀许诺过他不会再去做拯救世界的危险事情，他们会平静地生活，像普通人一样，在某个湖边建一栋小木屋欣赏自然美景。
托尼连他和佩珀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等着彻底完事后退隐。纽约的保卫工作可以交给其他复联成员，他只需当个幕后指挥者，顺便提供技术。
计划很完美，托尼早就想这么干了，听到史蒂芬说的那一瞬间他其实有不管的想法的，他想过自己的生活，他又没有义务去拯救世界，没人给他发工资不说还得倒搭钱。
可托尼不会那样做，自从选择穿上那身钢铁盔甲时他就不会那样做，他的责任感不允许他违背自己的心。
“如何过去？”托尼问道，眼神坚定地看着史蒂芬。
“我给你开传送门。”奇异博士抬起手在空气中画出了个同他来时一样的闪着金光的圈，圈那边是朝着有大窟窿的圣殿楼梯。
托尼和林夕先走了进去，史蒂芬紧随其后，王看见他们便将其带到一个红色的木台前。
“没人跟我解释一下灭霸是谁吗？”托尼从他的外衣兜里拿出一副黑色边框的墨镜带上，“他为什么要进攻地球？”
地球难道是什么风水宝地？要不然一个两个的外星人都向这里跑。
解答托尼问题的是王，他一挥手木台上就出现了六颗颜色各异的宝石：“宇宙刚诞生的时候，只是一片虚无，然后“砰”的一声。”
“宇宙大爆炸带来了六颗无限宝石在原始的宇宙中穿行，每个无限宝石都控制着一种宇宙本源属性。”
“空间、现实、力量、灵魂、心灵。”他的视线转移到史蒂芬的项链上，“还有时间。”
托尼表情严肃地看着：“再说一遍他的名字。”
“萨诺斯，他是一场灾难，他侵略其他星球为了获得他想要的，他杀死一半的生灵，纽约的那场袭击他就是幕后主使。”
林夕走近托尼，声音带着真切的恐惧。
其实这段话本来应由班纳博士说的，但他还好好地待在基地，索科维亚那场战争他并没有坐昆式战斗机飞离地球，所以女孩便代替其介绍起灭霸。
托尼忽地知道林夕之前去哪里了：“你见过灭霸，从他手底下救人？”
“嗯。”林夕企图糊弄过去这个话题，现在主要的是应对马上要到来的乌木侯几人，“我们先说别的，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获得了力量和空间宝石。”
这果然转移了托尼的注意力。
“他现在已经成了宇宙中最强的生命体，如果到时候他集齐了所有宝石……”
史蒂芬接下后面的话：“有多少人因此丧命就很难说了。”
托尼对奇异博士莫名地感到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瞧着史蒂芬对项链上的宝石很郑重的样就忍不住怼他：“如果灭霸要集齐六个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一颗毁掉算了？”
“不行。”史蒂芬飞快地拒绝，“我们发誓过要用生命守护时间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