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1更]穿成替婚病秧子(9)541

  “啊!是龙!”林若珊腾地坐直身子,两只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惊喜异常,“我果然是天命之女,居然是青龙!是青龙!”

  长生听到她的声音,在小溪上空腾飞了一圈,充分展示出青龙的魅力,传音给徐子凡说:【主人,你看你看,林若珊优越感爆棚了!】

  徐子凡正在家中用饭,闻言让韶华打开虚拟屏幕扫描了一下林若珊那边,看见长生调皮的样子和林若珊贪婪的表情。

  林若珊不停地冲长生招手,用最甜美的笑容温柔地说:“过来啊,你一定是来守护我的神灵对不对?你会在我身边守护我吗?”

  长生停下动作,悬在半空看她。林若珊不知脑补了什么,焦急地说:“是不是因为我太失败了,你觉得我不够格?青龙最高贵,一定不喜欢失败的人,你放心,我一定让所有欺负我的人都得到该有的报应,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你可以帮我吗?”

  徐子凡对林若珊这么理直气壮地将长生归为己有很无语,传音道:【长生你不要理会她,只要让她时不时看到你就行了,好好玩。】

  长生开心地一摆尾巴,【知道了主人,我喜欢这个泉眼,我要留在这里修炼,等主人让我收了这个泉眼的时候,我再回去行吗?】

  【好,不着急,你修炼吧。】

  长生没再看林若珊,一头冲入小溪就沉到下面变成了小翠蛇,林若珊根本找不到它的踪迹。

  林若珊急了,不停地想触摸那片空间,可她只能舀到小溪里的灵泉水,别的地方都触碰不到。她第一次察觉,这灵泉像是她的,又不像是她的。

  心里的不安一闪而过,她的全部注意力仍在青龙身上。青龙进了小溪,应该就住在里面,这片灵泉这么神奇,她还重生了,很有可能……都是这青龙神兽带来的!

  林若珊也听说过青龙的传奇,越想越多,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女,才会被这样的神兽挑中,守护在旁。

  她立马就什么都不怕了,虽然还是意难平,但她坚信有了青龙在旁,她一定能收拾所有招惹她的人。

  有了坚定的信念,林若珊就坐到桌边点燃蜡烛,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林家,她还是要继续住的。现在她一个未嫁的姑娘,单独出去住是不可能的,本来去林老爷子那里可能会轻松点,但她不想回村子里当村姑,她还要开酒楼一步步结交贵人,所以她必须和爹娘继续相处下去,那就不能关系这样恶劣了。

  林若珊将林富他们当做可利用的踏脚石之后,心里好受多了,准备用完没有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自然不会再生他们的气,在意他们宠爱谁,只有赚到银子结交到人脉才在真的。

  林若珊想明白就主动出门找了林富,未语泪先流。一个小姑娘委屈地哭诉可比王氏那疯婆子般的告状好看多了,何况这还是能帮忙赚钱的女儿,林富心里顿时软了一些。

  他听林若珊哭诉自己名声被毁,在大街上被众人羞辱,一句都没有抱怨指责,他反倒觉得林耀祖该管管了。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什么事都往外说?这小子连着两次在外头瞎咧咧,不光毁了林若珊的名声,还毁了他林富的名声,他哪能不生气?

  在林若珊的示弱下,林富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最后这件事以林耀祖禁足告终,林若珊得到了每天和林富去铺子并一起筹办酒楼的机会。

  林若珊顺利扭转了在家中岌岌可危的地位,以为将全家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得意不已。可惜她没看到林耀祖眼中的恨意,也没看到王氏对她的反感和林富对她的提防,这一切只不过是泡影罢了。

  不过表面上,林若珊在林家的日子确实好过了,林富不再斥责她,还会偶尔夸她两句。王氏每天给她把衣服洗好、饭菜做好,她可不管他们看她的眼神冷不冷淡,只要伺候周到,不跟她说不中听的废话就好。

  因着她每日和林富同进同出,不是去酒肆就是回家,没什么机会听到闲话,日子就舒服了。这一舒服,她又惦记上徐子凡和林若楠,那日在他们夫妻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是她最深的耻辱。

  她没法报复那么多说她的人,却恨上了冷眼旁观的徐子凡和林若楠,总想扳回一城。思来想去,她想出了一个阴招。

  徐子凡在徐家就是二老的心头肉,若林若楠令徐子凡蒙羞,他们绝对饶不了林若楠,林若楠和整个徐家都会面上无光。到时候看他们还如何自圆其说,如何解释这月老牵线的天降福妻。

  说不定徐子凡一气之下会直接病倒,像上辈子一样气死。到时林若楠就会变成上辈子的她,徐父、徐母也好不了,那就什么仇都报了!

  第534章 [3更]穿成替婚病秧子(11)

  林若珊深知流言蜚语的利害,她重金买通了一个英俊的镖师。此人喜好酗酒,经常到林家酒肆买酒喝,被林若珊知晓他家无恒产,急于娶妻,且不像什么走正路的人。于是林若珊挑中了他,这人果然一口应下,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

  林若珊找他时是戴了帏帽的,故意压低声音没让他知道自己是谁,只说毁了林若楠之后另有重赏。

  镖师刚从外地押镖回来,收了林若珊的银票后,他故意喝得醉醺醺的,赶在布坊人最多的时候找了过去,一看见林若楠就露出凄苦的神情。

  “若楠……若楠……”

  他这样一副奇怪的样子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林若楠皱起眉,就见他痛苦地看着她道:“你真的在这里,你真的背着我嫁人了。我们明明说好等我走镖回来就去你家提亲,我在外面风吹雨打,都不敢多花一个铜板,好不容易攒下五十两银子当聘金,结果一回来竟听说你嫁人了?你……你为什么?是不是他们逼着你换亲的?你不要怕,我回来了,没人能强迫你。”

  镖师说着就去拉林若楠,众人一阵惊呼,林若楠也惊得连连后退,“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徐子凡几步上前将林若楠挡在身后,拿过旁边的水壶,一壶水淋到他头上。

  镖师慌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来找若楠的,不是找你。”

  徐子凡锐利的眼神盯着镖师肃容道:“清醒了?你若是酒醉胡言,这次说清楚就算了,可你若清醒了还坚持说我妻子与你有什么,我就要好好跟你讲讲道理了。”

  镖师对上他的眼神,一阵心惊肉跳,差点转身逃跑,但一想到林若珊承诺的那些银子,咬咬牙说道:“我放才有些醉了,不过酒壮怂人胆,要不是醉了,这种丢人的事我也不会说出来。既然全说开了,我就更要问个清楚,若楠,你不是说让我攒够五十两银子娶你吗?你还说若我攒不够,这次回来你就跟我私奔,怎么一转眼你就嫁人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要你说,我都原谅你!”

  林若楠脸色铁青,紧紧抓着徐子凡的衣袖厉喝,“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空口白牙的诬陷我,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你,更从未与任何人私定终身,谁叫你来害我的?”

  镖师瞪大眼激动起来,“你不承认?你居然装不认识我?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还好好保存着,哪里是空口白牙的诬陷?你既如此待我,我就把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让大家给我评评理。我为了你吃尽苦头,满心欢喜地回来娶你,怎就得来你如此一番冤枉?”

  镖师长相很好,走镖却让脸上染了些风霜,此时做出委屈难过的模样,确实很令人信服。且他信誓旦旦说有定情信物,让布坊里的顾客都存了些疑惑,眼神不住在他和林若楠之间移动,隐隐有那么点相信的意思。

  徐子凡安抚地握住了林若楠的手,冷声道:“不急,你有证据到哪里都能说理,但评理这回事,还是县太爷更有权威。”

  镖师尚未反应过来,徐子凡就冲门口一个小子使了个眼色,“去报官。”

  “诶!”小子应了一声,一溜烟就跑走了。

  镖师顿时慌了,百姓很怕进衙门,何况他还心里有鬼,“不必如此,我本也没想做什么,只想问若楠一句,为何如此待我,并不想伤害她。毕竟之前三年的感情,我……算了,我走,就当我没来过,你好好待她。”

  徐子凡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极冷,“此事涉及到我妻子的名誉和我徐家的脸面,必须说清楚。否则若人人都学你,莫名其妙冤枉一女子清白,众多无辜的女子如何活下去?这件事没有一个结果,必将成为镇上一大患,不可轻易揭过。”

  顾客们这才回过神来,刚才实在是冲击性太大了,他们一时间都有点相信镖师,就是因为没人会无缘无故这样毁人清白,大家骨子里还是相对单纯的,第一反应都是无风不起浪。

  可就像徐子凡说的,若这镖师就是无故冤枉人呢?不弄清楚的话,林若楠就毁了!再者若别人有样学样,都这么干,镇上所有女人都得活得提心吊胆,此事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众人纷纷围上前,防止镖师离开。镖师用力挣扎也挣不开徐子凡的手掌,明明看着徐子凡挺瘦弱的,可肩上那只手就好像千金重,挣得他满脸胀红,心里也逐渐慌乱起来。

  众人见状不禁看向徐子凡,怎么都没想到平日身子不大好的一个人,发起飙来这么可怕。他也不大声、不打人,就是让人心里怕得慌。还报官,这种事……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会立马暴怒质问,或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不让外人知晓,家丑哪能外传呢?

  可徐子凡居然就堂堂正正的报官了,他们一下子感觉这好像是很大一件事。看林若楠也没有心虚的样子,众人心里摇摆的天秤又倾向了林若楠一些。这姑娘嫁进徐家之后一直和徐子凡打理布坊,两人相处极好,姑娘性格也和善讨喜,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可能真是这镖师因为什么故意冤枉人呢?

  官差很快前来,徐子凡将镖师交给他们,郑重道:“此人居心叵测,我怀疑他想借此法诬蔑众多妇人,待她们被休无处可归时,诱拐她们卖钱。差大哥千万别叫他跑了,咱们到衙门里好好查清楚。”

  一桩桃色纠纷经徐子凡的口瞬间变成了拍花子的恶劣事件,官差都下意识抓紧了镖师,众人更是面露警惕,镖师急忙解释,“他胡说!你们别相信他,他冤枉我!”

  徐子凡淡定地道:“是谁冤枉谁,到衙门自有分晓,你若没做亏心事,你急什么?”他回身对林若楠笑了笑,温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林若楠瞬间就红了眼眶,重重地点头。有人冤枉她时她不委屈、被人怀疑时她不委屈,可看到徐子凡对她坚定不移的信任,她一下子就觉得委屈了。就好像一个随时要防御的刺猬,终于找到了栖息地,可以收起全身的刺,安心地躲进这个港湾。

  这是她的丈夫,是为她遮风挡雨的可以依靠的最亲的人。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徐子凡牵着她的手锁好铺子,一路跟在官差后往衙门里走。镇上平日里没多大纠纷,百姓已经很久没看见官差抓人了,不由的驻足在道路两边观望,布坊中那些顾客也都跟在后头,想看到此事的结果。

  而因着这些顾客一路走一路给不知内情的人们解释,等进衙门的时候,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镖师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几次说不再找林若楠、不再提这件事都不行,徐子凡怀疑他有预谋地想倒卖妇人,这种事怎么能不查清就这么算了?再者徐子凡趁人不注意,还往两位官差手里塞了不小的银子,两人自然给他面子,把镖师像罪犯游街一样毫不客气地押着走了一路。

  镖师在人群中看到了三两个认识的人,顿觉颜面扫地,心中生出满满的后悔来。见到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他跪在地上更是后悔又害怕。可他知道,若是说出有人出钱指使他这件事,他就真的有罪了。

  他现在只有一口咬定林若楠和他私定终身,他才能清清白白地走出去。想到怀里还揣着“定情信物”,他心里安定了些,脸上也做出了无辜气恼的样子来。

  县太爷处理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倒是头一次遇着被戴绿帽子主动报官的。他听完他们双方的说辞,便让镖师拿出证据来,“女子名声确实不可轻易诋毁,你有什么物证,立刻呈上来。”

  镖师从怀中取出个手帕,衙门口有眼尖的妇人,低声惊呼道:“这不是跟小老板娘的手帕一样吗?”

  林若楠也皱起了眉,她平日在布坊忙碌,偶尔热的时候便会拿出个手帕擦擦汗,许多人都看见过,图样是她成亲时绣的并蒂莲。这条手帕和她的手帕连配色都一样,看着确实不像巧合。

  镖师镇定地说:“启禀大人,这手帕是林若楠送我的定情信物,共两个,我与她一人一个,她说会一直带在身上。草民真是冤枉的,草民绝无恶意,只是被人抛弃意难平,喝多了些才跑去质问,草民真的不是徐子凡说的拍花子啊!”

  县太爷看向林若楠,“林氏,可有此事?”

  林若楠冷静地拿出手帕:“回禀大人,民妇确实有这样的一条手帕,但这是民妇成亲前绣嫁衣的时候绣的,与我夫君的手帕才是一对。民妇的祖父在家中看着民妇绣的,还有临溪村中一些与我一起做绣活儿的姑娘、嫂子们,都可以为民妇作证。”

  徐子凡拿出手帕,图样是苍劲的青松,与林若楠那条放在一起异常和谐。他将手帕呈上去,说道:“大人,草民与内子的帕子上绣有我们二人的名字,且这两条帕子的用料和绣线都出自我们布坊,是布坊中少有的上等料子,想来与旁人的不相同。”

  县太爷叫人找来绣娘鉴定,绣娘上手一摸就说徐子凡、林若楠的手帕用料一样,而与镖师那手帕的料子不相同。镖师那条手帕只是用普通料子做的,而徐子凡与林若楠的手帕,看似普通料子,实则要柔软细腻得多。

  第535章 [4更]穿成替婚病秧子(12)

  帕子若在外头当众拿出,以两个帕子的相似程度,众人没法仔细看,定然更相信镖师的话。那样吵嚷的环境和解释不清的纠纷,根本没办法冷静地证明镖师作假,若镖师再痛苦万分地跑走,事情就更说不清楚了,林若楠这黑锅背定了,古代就是对女子如此不公平。

  可现今徐子凡将事情搬到了公堂上,说不清楚谁也不准走,在场众人谁也不准喧哗,又有专门的绣娘鉴定,自然所有人都能好好听他们对峙,看事情发展结果。

  绣娘仔细对比了林若楠和镖师的手帕,很快就挑出好多处不同的地方来,就连刺绣的手法都只是相似,而并不相同。片刻后,绣娘断言,“大人,这两条绣帕并非出自一人之手,这一条刺绣的痕迹更像仿的。”

  仿的那条自然就是镖师那条了,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强撑着道:“大人明鉴,这绣帕确实是林若楠送给草民的,否则草民哪里能弄来这种绣帕还冤枉她,这根本于理不合。”

  徐子凡轻哼一声,“不相识的人做出这等事确实于理不合,所以我才会怀疑你另有所图,甚至有同伙合谋,所图甚大。”

  县太爷对他的说辞大感头疼,皱眉道:“徐子凡,你如此怀疑,可有证据?”

  徐子凡行了一礼,“禀大人,今日草民遇此奇事,对此人冤枉内子大感不解,思来想去,草民有两个猜测。其一,此人想出昏招,想利用世人对妇人名声的在意,诬蔑妇人清白,令妇人落魄、无处可归,甚至轻生。无论是哪一种,都便于他暗中将人掳走,再伪造成妇人含羞自尽的假象,定然无人细查,他便可借此发财。看此人拿出的绣帕与说辞,定有同伙。

  其二,草民猜测此人这般恶意诬蔑许是受人指使,故意要毁掉内子的名誉,挑拨我们夫妻失和,往后的日子不能如意。”

  镖师忙喊:“我没有!大人,草民没有,草民说的都是真的!”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肃静!”他看着徐子凡问道,“你们夫妻二人近日可有与人结仇?”

  徐子凡和林若楠对视一眼,林若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林若珊,“禀大人,民妇成亲前曾过继,与原本的爹娘弟妹相处不甚好。前些日子,民妇那妹妹林若珊在布坊门前出了大丑,若说结仇,民妇最怀疑林若珊。”

第532章 [1更]穿成替婚病秧子(9)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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