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虎口脱险

  秦王将姚羽湉带去了他的宝地,里面有他收集的各种各样的宝贝,可是现在却不是用这些宝贝对付美人的时候。

  秦王把姚羽湉的手脚紧紧地绑在床上,看着姚羽湉那双清净如水的大眼睛,越看越喜欢,明明长着一双清纯的眼睛,可是为何容貌却如此娇美,身子也如此丰满,受不住的秦王开始脱衣服。

  姚羽湉见此,心神俱碎,哭着说道:“姚尚书是我的叔父,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的。”

  秦王听过后不止不紧张,反而笑着说道:“原来是姚尚书的侄女儿,姚尚书是本王的人,那你更不能拒绝本王了。如果美人伺候的好,待本王登基后,本王封你叔父为新一任丞相,如何?”秦王以为自己的承诺非常有诚意,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拽起姚羽湉的脚,直把她拽到了跟前,随后看着姚羽湉已然呆傻的眼神,怜惜地说道:“真可怜,真可爱。”随后开始撕扯姚羽湉的衣服。

  “不要啊,救命啊!”姚羽湉哭得难过,这时的她才感受到了“求天无路求地无门”的绝望,“我不要!求你放过我吧。”这个世界为什么可以这么无理?为什么权势可以被这样滥用来欺负无辜的人?

  “刺啦”一声,姚羽湉的衣衫已经被扯开,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秦王见到姚羽湉的肩头和肚兜隆起的形状,身体越来越热,刚想要把肚兜拽下来,屋外忽然传来“鸡飞狗跳”的吵嚷声。

  仆妇此时敲响了秦王的门,说道:“王爷,姚尚书来了。”

  秦王看着身下近在咫尺的美人,身心都痒的难受,可是姚尚书却不是他可以轻视的人,毕竟朝中还不是完全可以放心的地步,所以恨声说了一句“晦气”,随后抓起衣服披在了身上走出房去待客。

  秦王此时披着外衫,赤着大片的胸膛,眼角露春,一副风流作态,见着身着官服的姚崇文后,言行颇为恭敬地问候道:“姚尚书,何事非要‘闯’进□□啊?”言语虽有敬意,但是其中却散发着阵阵寒意。

  “叔父。”姚羽湉思索再三,宁可丢了脸面也要保住清白,她相信姚崇文是来救她的,所以哭着求救哭道:“救我……”

  “是姐姐!”姚鸣珂听见了姚羽湉的声音,语气中的委屈让姚鸣珂五内俱焚,便想着冲进去,却被秦王的仆人拦住。

  秦王的眼神变得凌厉,挑眉冷声问道:“□□何时可以任人放肆了?”

  姚崇文笑得温和,说道:“王爷误会了,微臣此来是多谢王爷对羽湉的救命之恩。先前犬子无意中发现了有劫匪劫杀了恪靖侯府的马车,车夫和羽湉的侍女皆是一刀毙命,手段残忍,若不是秦王出手相救,怕是羽湉也难逃厄运。微臣已经报官,羽湉既然还活着,自要去官府作证的。”姚崇文双手作揖,“多谢王爷。”

  秦王瞟了姚鸣珂一眼,越看越觉得讨厌,原来是他发现了恪靖侯府的马车,否则即使姚尚书到了,他和美人也早该成其好事了。

  唉,都怪耿曦月那个贱人,不把事情说清楚,若她早些说明姚崇文对姚羽湉这么重视,他也不会如此莽撞的行动的。如今,事情已经被姚尚书摆在明面上,这一次只好……

  秦王心里不甘,脸色也很臭,但还是摆手示意仆人放行,姚鸣珂见此立即冲了进去,见到了床上被绑缚住的姚羽湉,他心疼的无以复加,赶紧上前解开了绳子。

  姚羽湉本已绝望,可是姚尚书的出现给了她希望,此时姚鸣珂又在帮她解绳子,她终于安心,可是满腹的委屈实在是忍不住,扑在姚鸣珂的怀里痛哭出来。

  姚羽湉周身只有一个肚兜,姚鸣珂既担心又羞赧,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尽量捡起衣衫盖在姚羽湉身上,轻声劝道:“姐姐,父亲还在外面等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要早点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姚羽湉慌忙间开始穿衣服,但是神智已然有些迷糊,随后恍恍惚惚地被姚鸣珂带出了房间。

  姚崇文看到姚羽湉衣衫不整、神色迷离地出来后,拱手谢道:“多谢王爷相助,他日定当另有酬谢。”

  “姚尚书客气了,我们都是自己人。”秦王贪婪的眼神落在了姚羽湉的身上,“以后要多多走动才是,不然本王早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娇媚可爱的侄女儿。”

  这等大胆狂妄轻薄之言,姚鸣珂听后脸登时绿了,但是……只能忍着满腔怒气,在衣衫之下攥紧拳头。

  姚羽湉听见这话,身子抖了抖,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姚鸣珂见此很是难过,催促说道:“姐姐,我们走吧。”

  姚崇文带着姚鸣珂和姚羽湉离开,秦王盯着姚羽湉落寞无助的身影,心好似也随着她走了般空荡荡的,尤其是记忆里那一滴滴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眼泪,好像流进了他的心里,痒痒的。

  不知是怒火还是浴火,秦王披着衣服就来到了耿曦月的房间,耿曦月本在做着“姚羽湉被她羞辱”的美梦,没曾想却在想到美处时,秦王闯了进来。

  耿曦月有些无措,恭谨地站了起来,行礼后问道:“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来到了妾身这里……刚才的夫人呢?”

  “你还有脸问!”秦王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厉声说道:“恪靖侯夫人很受姚崇文的重视,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她在庄子里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苦闷,不过却也能偶尔听到侯府内的事,尤其是听说姚羽湉怀孕又落胎的事,简直就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而后又听说了姚羽湉的脸被毁了的事,耿曦月认为自己再也不能在这里耽误下去了,她要出去,她要看着姚羽湉如何老死后院。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她是许辰亦亲自下令关到庄子上的,所以庄子上的婆子看她看得很严格,所以她几乎把所有的银钱都用作了疏通,才疏通了一个给许辰成送信的机会,信中言明让他帮自己离开庄子,自己会想办法帮他除掉许辰亦夫妇。

  为何选择许辰成送信?其实耿曦月最初是没这个打算的,只是听着庄子内的婆子似模似样地在角落里谈论恪靖侯府的事,其中有的婆子还言及许辰亦早就怀疑许辰成有夺爵的企图,这件事还是从董太夫人身边的婆子那里听说的。

  事后耿曦月和琴音仔细讨论过这件事,认为确实有理,就她们现在所知道的事,许辰亦当初那件离奇的劫杀案,姚羽湉离奇的落胎和毁容之事,都很是离奇,恪靖侯府,除了许辰成与他们有利益冲突,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所以耿曦月下定决心搏一搏,否则真的要等到许辰亦良心发现?

  怎么可能?所有的事还要靠她自己争取。

  许辰成施展其他的能耐或许要依靠别人,但是在庄子里弄出一个人还是能够处理妥善的,所以在许辰成的安排之下,耿曦月逃了出来。许辰成做了他能做到的事,耿曦月也提供了她的思路,姚羽湉既然有靠山,那他们就要寻找比姚羽湉的靠山更大的靠山——秦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秦王是熹平帝唯一的皇子,若无意外,秦王就是以后的皇帝,所以投靠他,百利而无一害。”耿曦月在庄子中多日也并非只是混吃等死,她一直等着一个机会反击,把她所受的委屈全部交还给那对贱人。

  “可是姚羽湉的靠山姚崇文和秦王是一派的,柳相支持秦王,姚崇文不可能得罪秦王,秦王也不会轻易地得罪姚崇文。”许辰成冷笑一声说道:“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见解,不过是给我出了一道无解的题。”

  “政事的事我不懂,不知道姚崇文和秦王的交集,但是我却清楚一件事,只要是秦王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能逃得出他手掌心的。”耿曦月眼中迸射出恨意,目光仿佛穿越回遥远的恪靖侯府,幽幽地说道:“姚羽湉虽然只是姚崇文的侄女儿,但是到了秦王手里定然不会被当做普通妾室对待,能得了未来皇帝的赏识,你以为姚崇文会拒绝?姚崇文不止不会拒绝,他甚至会为了让这件丑闻常埋地下,反而会对许辰亦出手,不止是像如今传闻的这般,只是上书削去恪靖侯府的爵位,甚至会派人‘斩草除根’。只要你在之前投靠在秦王名下,那爵位还不是你的吗?”

  “大嫂……秦王……”那么美好的人要落到声名狼藉的秦王手里?许辰成不敢想象,他只知道他喜欢那个女人,做梦都想得到,所以才会对许辰亦的恨意比原来多了那么多,但是现在难道要为了爵位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倒秦王身边?秦王不是别人,是未来的皇帝,姚羽湉只要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他就绝无机会再一亲芳泽。

  耿曦月不知晓许辰成在犹豫些什么,催促说道:“这是借刀杀人的好计策,你千万不要犹豫。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对爵位没有窥视之心?许辰亦或许因为邓氏的事已经开始怀疑你,如果你还在犹豫,只会离爵位越来越远,反正,就算你得不到爵位,也不能让许辰亦好过!”

第67章 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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