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祸从天降
连颖一巴掌想扇飞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新鲜,栽赃嫁祸还需要证据呢?自己打碎了东西怪在我家娃身上,你怎么不出去抢劫呢?”
“就是啊,看着长的不错,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呢,自己打碎了玉镯还怪在一个小孩子身上,真是不像话。”
“外表光鲜的人,一般都不咋滴。”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指责着严然。
“谢谢大家的仗义执言。但是这位小姐,如果玉镯是从我儿子的手里打碎的,我会一分不少的赔偿,但是显然不是,所以我一分都不赔,你可以报警也可是让商场的高管来处理。”梅裳拉着梅哲的手,淡然的看着严然。
她只在当年那场简单的婚礼上见过她一面,可是严然看她的眼神想立即杀了她。她不明白是为什么?难道她喜欢凌天?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第二个。
“吆喝,想抵赖,还扇动群众为你们说好话,真是不要脸,你们这样的乡巴佬我见多了。”严然大声讥笑,心里恨透了梅裳那张脸,她竟然又出现了。
“我们走。”梅裳懒得搭理严然,拉着梅哲就走。
“想走?赔偿完再走。”严然拦住梅裳,侧身,几个穿制服的高管来了。
来人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严然就露出谄媚的微笑。
“严大小姐,就是这个小家伙惊到了你,打碎了玉镯吗?”
严然看着来人,连忙指着梅裳和梅哲说道,“薛经理来的正好,就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有他那个没有教养的妈。”
话音刚落,又三名区域高官人员急匆匆赶来。
“刚刚是谁拉了警报?”
严然看到三名区域高管人员,脸上禁不住一阵窃喜,没有人敢不给凌氏集团面子。
梅裳和连颖看到这样的情景,就知道她们今天要倒血霉了。
“是我拉响的商场警报。”严然勾唇一笑。
“原来是严家大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李总谄媚问道。
严然指着梅裳语气不容置疑,“麻烦李总亲自跑一趟处理小事了,这个小家伙尖叫惊掉了我手里的玉镯,现在她们不仅不赔偿,还扇动众人对我指指点点,这个应该可以算是毁谤加无赖了吧?”
“胡说八道,你自己打碎了玉镯,关我和妈妈什么事?管理人员不都是为消费者服务的吗?我们根本就没有碰那个玉镯,各位伯伯叔叔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哇。”梅哲滴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那三名高管人员,嘴里说的话像大人。
“这样吧,两方都各付一半的责任,各赔一半……”李总立马做出了判决。
“不陪。”梅裳和连颖同时惊呼。
“不可能!”严然也一惊,她一毛钱都不会赔。
今天如果是其他人她心情好,可能还放对方一马,赔偿一半,但是梅裳吗,她一毛钱都不会赔。
“唉,世态炎凉啊,有钱有势就有权,那娘俩要吃血亏了。”周围的人散去,无不叹息。
“我同意李总的处理结果,各赔一半。”李经理一看炽热的场面当即附和。
梅哲懵懂的眼睛里都是委屈和疑问,“妈妈,你不是说,高级管理人员都是很讲理的吗?为什么他们不帮助我们?我真的没有打碎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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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相见,心依旧会痛
梅裳和连颖看着就揪心。
“儿子不哭,管理人员有时候也会弄错,会误会。”梅裳在这一刻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能让小家伙明白这就是现实。
今天碰到这个女人就是冤家路窄。
“原来你就是这样教育小孩子的,真是有娘生,没爹教……啪!”
“啊!”梅裳抬手给了严然一巴掌,她骂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骂她的儿子。
“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严然捂着脸眼睛腥红,傻愣在原地。
“就算是坐牢,我也要让你知道,我儿子不是你能骂的。长的人模狗样的,仗势欺人,你不就就是贱人一个吗?你骂谁有娘生,没爹教,你不就是很没教养吗?是要抓我去坐牢还是判刑?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她骂我儿子,我打了她,如果我坐牢,她也跑不了。”梅裳眼睛冰冷的看着已经傻掉的管理人员。
围观的人都倒抽凉气,这么霸气的女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回事?”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面飘过来,仿佛踩着浮冰碎雪一路走来,四周温度极速下降。
梅裳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心脏一痛,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至今都还记着,是那样的无情和冰冷,就像他的人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四年,足以洗净不该有的痛苦,可是当听到他的声音时,那些变淡的痛苦就像波涛一样,由平静变成澎湃,伤疤再一次被揭开。
“啊,凌总裁来了。”周围一片惊呀之声。
“天哥哥,你来了。”严然喜出望外飞奔上前,可是凌天躲开她的手,理都没理她。
“呼啦”人群自动分开,凌天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眼神冰冷无波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当他的视线触及到梅哲的小脸时,冰冷的黑眸骤然一凝,随之变亮,视线再上移,他看到了一张静若如水的脸。
凌天不明白,明明不喜欢这张脸,可是就是忘不了这张脸。在无数个夜里,她的一颦一笑一哭都在他眼前飘荡,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他难道真的对她动心了吗?可是他明明那么讨厌她。
梅裳依旧没有看凌天,那个凉薄的声音她永远都记得。
凌天收回视线,走到梅哲面前,很自然的蹲下身看着他。
梅裳下意识的把梅哲搂进怀里。
“妈妈,我们可以走了吗?”
“再等等,一会儿你和小妈先回去,妈妈处理完这事马上回去。”
“哦。”
凌天伸出手拉住梅哲胖乎乎的小手,他这是第一次接触小家伙,当指尖传来小家伙手上的温热时,他体内的血液在刹那间沸腾。
“小家伙,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快压制不住这份欣喜。
四年了,她终于出现了。
“叔叔,你能做主吗?”梅哲大眼睛盯着凌天,歪着头在思考着想什么。
凌天听着‘叔叔’两个字,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说其他,张嘴竟成了,“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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