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60

  自带鼓风机效果。

  傅斯珩这才发现,她的眼妆过于出彩,眼尾挑得较平时更上,眼底的妩媚藏都藏不住。

  发丝落下的短暂瞬间,她再次抬脚。

  毫不怀疑,以她踩穿t台的气势,这地板想不留下印子都难。

  恶魔再次陷落进阴影中,

  安歌单手勾上轻纱,微微向后一拽,由于有黑色绸带卡着,并不会掉下去。

  看不清到底是副什么模样,傅斯珩只能大致能想象出那纱卡在那儿的模样。

  魑魅魍魉,鬼中艳绝。

  她是他的娘娘。

  一个人的艳鬼。

  一场准备了许久,但从开秀到闭秀不到一分半钟的个人秀结束。

  高跟鞋叩在地板上的声音消失。

  安歌在离傅斯珩不到一尺间的距离停下。

  她一直静不下来。

  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傅斯珩一直未出声。

  安歌长吁了一口气:“ending。”

  show time结束。

  音刚落,长廊上灯盏尽灭。黑暗如潮水一般蔓延开来。

  今夜无光,星光稀疏而又寥落。

  景和公馆处在一片静谧中。

  安歌垂在身侧的腕子突然被人一扯。

  跌落下去的瞬间,安歌伸手环住了傅斯珩的脖颈,一手撑在了他的后颈上。

  音乐声一停,爆炸的鼓点跟着熄下去。

  寻到安歌的唇瓣,傅斯珩偏头咬了上去,呼吸纠缠间,满满都是香甜的水蜜桃味儿。

  属狗的。

  动不动咬她。

  安歌习惯了傅斯珩回回这样,不想被他咬,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撑着他的后颈,安歌主动回应着。

  唇隙被轻扫到,傅斯珩动作微顿。

  贴着安歌的唇,傅斯珩问:“喝酒吗?”

  喝的。

  伏特加被渡过来,咽下去的瞬间,安咕咕上了头。

  对上傅斯珩,原本就没多少的矜持彻底被抛开。

  黑暗中,安歌撑着傅斯珩后颈,逐渐从主动成了被动了那个,不知不觉中,安歌只能被迫承受着深吻。

  细细微微的接吻声。

  刚停下来,又会缠上去。

  不太满足。

  安歌脑子昏沉沉的,渐渐有些恼,一口咬上了傅斯珩喉结。

  傅斯珩轻哼一声,鼻尖贴着安歌细腻的脖颈,沉沉笑出声,笑到最后,肩膀一抖一抖的。

  安歌更气了。

  笑个鬼啊。

  掐着安歌的腰,将人往上抱了抱,傅斯珩鼻尖贴着安歌的鼻尖,明知故问:“想好了?”

  黑暗中,安歌瞪了傅斯珩一眼。

  二狗子是真的欠锤。

  缺少教育。

  下一秒,傅斯珩又问:“这次要夸你吗?”

  夸我?

  安歌来了兴致:“夸我什么?有八百字小作文吗?”

  “八百字没有,只有八个字。”

  安歌瞬间想到了傅斯珩第一次说的那句。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数数也是八个字呢。

  一个字不多,一个人不少。

  上了头的安歌心想,傅斯珩敢说,她就敢再赏他一巴掌。

  手腕刚动,被人握住。

  傅斯珩喝过酒,嗓子被烈酒灼过,在情yu下,又缠上了一层温。

  沙沙哑哑,好听到极点。

  他开口:“你是我禅,秀色可参。”

  何为参禅?

  参何禅?悟何道?

  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个禅。

  一辈子也只参那一个禅。

  没有世间禅、出世间禅、出世间上上禅的分别。

  扇巴掌的念头烟消云散。

  安歌指尖一弯,轻抵上了傅斯珩喉结上被她咬过的那处。

  “可参。”

  傅斯珩唇线一勾,哑声道:“去楼下?”

  安歌没应,但指尖却捏上了傅斯珩扣得好好的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

  傅斯珩抱着安歌起身,由着她解。

  经过楼梯拐角时,落下件单薄的轻纱。

  “吧嗒”两声。

  一字带高跟鞋带被解开,高跟鞋滚下了楼梯。

  一路上散落了不少,二楼卧室门口还飘落下一件黑色衬衫。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人再次吻到一起。

  漆黑的卧室内。

  傅斯珩一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拉开了黑色系带。

  【拉灯了——没有了!生命大和谐了!】

  【你们自己瞎踏马想象吧!】

  【提前祝我们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要不再康康作话?】

  深色的床单皱成一团,安歌左手的五指被傅斯珩紧紧地叩着压在枕面上,侧颈上的粉色小花一朵接一朵的绽开。

  所谓参禅,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参一时,便要参一世。

  蛰伏在心里的小兽彻底被释放,高高在上的祖宗也有坠落神坛的一天。

  傅斯珩没有丝毫收敛。

  安歌仿佛是不系的小舟,浮在海面上飘飘晃晃了许久,淹没在一波接一波的潮水中。

  海面上暴雨骤至,看不见尽头。

  不见天光,亦没有灯塔。

  春雨方歇时,这才隐隐透了点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累了,拒绝出演小剧场。

  傅斯珩:煎咸鱼中ing——

第48章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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