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场
地:天胤国皇宫一房前
时:日
人:凤云,箬奕,桠橪
桠橪拉着凤云而来。
桠橪:凤云哥哥你快一点,箬奕哥哥他要走了。
二人来到房前,看到箬奕从里面走出。
箬奕:你们两个一大早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桠橪(放开凤云,看向他说):箬奕哥哥好。
箬奕: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不用跟我打招呼。(看向凤云)倒是这位白衣帅哥该如何称呼呢?
凤云:我叫凤云。
箬奕:好名字!
凤云:桠橪她经常跟我提起你,她此次来是有东西要送给你的。
箬奕:她可以亲自送我?难不成还要委托你?
凤云拿出桠橪给他的那个锦绣花苞(包)给他。
凤云:这是桠橪要送你的东西。
箬奕(接过来一看):桠橪,你送给我一个花包做什么?我是个男的,这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
桠橪:你也知道这是才喜欢的东西,那我把它送给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箬奕:那你是什么意思?
桠橪(对他无语):你个猪脑袋。
箬奕第一次被人骂,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箬奕:桠橪公主,我知道你年龄不大,但骂大人是不对的。
桠橪:总有一天我会长大,我也会变成大人。
箬奕:可你现在还只是个小孩,是小孩就要听大人的话,不能随便骂人。
桠橪(不服):我就骂你,你个木瓜脑袋。
箬奕:我——(语塞)
凤云:桠橪,骂哥哥是不对的,快跟哥哥道歉。
桠橪:我才不要呢。(看向箬奕说)我就骂你。
箬奕对她彻底无语,他怎么会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呢?
此时住在房舍的人纷纷涌出房里,似要去看什么热闹。
桠橪: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凤云:不如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箬奕:嗯!
三人一同前去。
第二场
地:皇宫大廷前
时:日
人:凤云,箬奕,桠橪,天渝,羲皇,胤王,胤王后以及众来宾
天渝衣衫破缕,倒在地上。围观者皆然不知他是谁。
凤云,箬奕,桠橪三人一同挤进人群。
羲皇看到凤云来,向他耳语。
羲皇:我怀疑倒在地上的人就是天渝。
凤云蹲下身来,用手感知他脖上的脉搏。
凤云:他还活着。(看向胤王恳求)胤王,你可不可以叫人把他带回去医治?等他好起来后再问他为何来此。
胤王那么多人在场,也不好说不。
胤王:好。来人,把伤者太回去医治。
几个人士兵上前扶起天渝。
第三场
地:之于宫大堂
时:日
人:凤云,凰羽,桠橪,箬奕,之于(医者),羲皇,胤王
凤云,桠橪,箬奕和羲皇坐在大堂里等着。
桠橪:凤云哥哥,你说那个哥哥会不会被治好啊?
凤云:当然会。
箬奕: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你跟他又不认识。
桠橪:不认识就不能关心吗?我关心别人你有意见?
箬奕:我——(说不上来)
羲皇看着他们两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时胤王与之于一同从里面走来。
坐在大堂里的人站起。
箬奕:他怎么样?
之于:他已经无碍,只是目前还在昏迷当中,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桠橪(看他有点陌生):这位哥哥我之前宴会上怎么没有见过。
之于(轻轻一笑):我叫之于,是这儿的大夫。宴会那天我有事,所以就没去。
凰羽拿着一盒药走进来。
之于(看到她来):你可算是来了,我就等着你这盒膏药了。
众人顺着他的眼看去,看到凰羽站在那里。
凤云(看到她,开心不已):凰!
之于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药盒。
之于(对疑惑不解众人说):凰羽公主可是我收的徒弟,我方才叫她去胤王后那儿给我拿一些药来,之前胤王后生病,我去为王后娘娘看病时,不小心把这个盒子忘在她宫中了。
众人默然。
之于:我要进去为伤者诊治了,你们都回去吧。
之于拿着走进去。
羲皇:看来这儿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桠橪,我们该回去了。
桠橪(看向箬奕):箬奕哥哥,我们该回去了。
箬奕(看她):知道了。
三人一同离去。
一时间大堂里只剩下凤云,凰羽和胤王了。
凰羽(主动与凤云搭话):凤,你也该回去了,有之于师父在,伤者不会有事的。
凤云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
凤云:凤听你的话,我这就回去。
凤云向胤王一拜,起步离去。
胤王还在失神当中,他的女儿竟会主动与他搭话。
第四场
(之于宫房中,夜)
之于关掉盒子,松下一口气。
之于:总算把你的命给救回来了,耗去我三分之一的膏药,不过也花得值,起码你能痊愈得快一些,用了我特制的药膏,不出三天,你定能恢复如初。
之于看着他,觉得他眉宇间透着瘆人的戾气。
之于:(旁白)也不知道这小子经历了什么,弄得满身戾气,如果他醒过来后一直被心中的仇怨侵蚀,那就不好了。
第五场
地:王后宫中
时:夜
人:胤王,胤王后
胤王后:你说的可是真的?羽儿真的主动与人搭话?
胤王:本王从来没对你说过假话,只是——
胤王后:只是什么?
胤王:只是她对谁都不亲切,偏偏对凤云例外。
胤王后:你是说随羲皇来参宴的那个凤云?
胤王:是的。
胤王后:我看他一身正气,显然不是个坏人,羽儿与他走得近也没什么不好。而且凤云是羲皇的得意之臣,以羲皇的人品,本后相信凤云不会对羽儿有不轨的企图。
胤王:但愿是本王多虑了,不过羽儿确实改变了很多。
第六场
地:皇宫一房中
时:夜
人:箬奕,天启王
箬奕一回来就看见天启王坐在房中等他。
箬奕:父王,我回来了。
天启王:你过来。(箬奕向他走过去)
天启王:我们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你有没有感到不舍?
箬奕:这个——父王,你为什么这样问啊?
天启王:前不久,天玺国因一场天灾而灭,据说天玺王手中有一块天玺玉,可集天地灵气。世人都觊觎它的力量,天玺王也是因为有天玺玉在手才可独霸一方。
箬奕:我听懂父王你要说什么了,你是怀疑我们救的那个人是天玺王之子。
天启王:不是怀疑,他就是天玺王之子。
箬奕:那你想我怎么做?
天启王:本王想让你留在这里,伺机夺取天玺玉。
箬奕(嗤笑):父王,你找错人了,你儿子一直如你所说,生来就不成器,而且他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人。(怫然而去)
天启王看他离去,有片刻的省思。
第七场
地:之于宫房中
时:日
人:凤云,凰羽,天渝,之于
第二天天渝如之于所言醒来。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之于提着一碗汤药进来。
之于:你醒了,快把这碗药喝下。
天渝:你是——
之于:先别说那么多,快把药喝下。
天渝接过药,一口喝下。
之于把碗拿过来,对他的听话很是满意。
凤云走进房来,天渝看向他,觉得他很陌生。
之于:他是来看你的,昨天就是他让胤王叫人把你抬到这儿。
天渝起来要谢恩。
凤云:你不用谢恩,我昨日之举,只是举手之劳。
凰羽走进来,看到凤也在。
之于:我的小徒儿来了,今天咱们不研医了,师父还有病人要治。
凤云看向她,没想到她会来。
凰羽:凤,你是来看病人的吗?
凤云:是啊!
凰羽:有师父在这儿,病人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之于:小羽儿说得对,以为师的医术,什么样的上伤者会治不好啊。(看向凤云说)你带她出去玩吧,我还要忙呢。
凤云:好!
凤云带凰羽出去。
天渝:他们是?
之于:他们啊,一个叫凤云,是羲皇重臣。那个小女孩是我徒弟,叫凰羽,是胤王之女,而我叫之于,是这儿的大夫。
天渝:在下天渝,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之于:不用谢不用谢,不过我一事我觉得挺奇怪的,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天渝:我——
第八场
地:皇宫花园
时:日
人:凤云,凰羽
凤云:你是何时拜之于为师的?
凰羽:我七岁就拜他为师。
凤云:你为何钟爱医道?
凰羽:我七岁那年看到花池里的一朵芙蕖花枯死了,我跑去请求之于师父把那朵花救活,可他说生死有命,万物皆然。我不信,下定决心要研医道,可最后那朵花还是死了,但之于还是我师父,他说医者不是耗力气去挽回已逝去的生命,而是要努力地挽救还存于世的生命。
凤云:你师父说得是对的,逝者已矣,有时为一个不存在的人去折腾自己是不好的。
凰羽(停下步来,看他):凤,你有让你苦恼的人吗?
凤云:有啊,不过苦着苦着就会变成甜的。(变出一朵芙蕖花给她)你看这一朵芙蕖花,当它的根还扎在沼潭里,人人都苦着脸离开,但当它盛开时,人人又会跑回来看它。
凰羽(只看着花):这朵花好漂亮。
凤云:那我把它送给你。
凰羽(接过花):谢谢!(满满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