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只有你会支持我

  宁伯渊进了房间,将古今重重地摔在床上,她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坠,有些头昏目眩起来。

  “宁伯渊......你混蛋!”古今只感觉双眼直冒金星,她晕得想呕吐,她躺在床上,双手扶着额头,说起话来也没了力气。

  “我混蛋?”宁伯渊抽开自己的皮带,将古今的手绑起来,“我也让你尝尝动也不能动的滋味儿!”

  古今见他动了真格,她拼命地挣脱自己的双手,可是越挣扎,手就越紧。

  “宁伯渊!”古今大叫,可是宁伯渊仿佛没听见似的,竟然还从身后拿出了窗帘的抽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古今瞪大了眼,原来他早有准备!

  古今现在无比后悔,她怕宁伯渊有个闪失,所以减少了药量,可没想到宁伯渊恢复得这么快,她刚回来就赶上了!早知道就应该让他昏迷个三天三夜,睡过去之后,起来也难免有些恍如隔世,说不定就不找她麻烦了呢?

  “你下次再敢这么放肆,我他妈非把你摁在床上办了!”宁伯渊到现在都还胆寒,截杀刑场上的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再说了,她这三脚猫的功夫,万一射中了别人,那更是罪加一等。他都想不明白,她哪来的胆子!

  古今一听,浑身都颤抖的起来,她用脚踹着宁伯渊的肩膀,大喊道:“你敢!”

  宁伯渊本来准备收手,可是听见古今的话,他转过身,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散,便解开自己的衬衫来。

  “我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宁伯渊解开两颗扣子,又把古今身上的绳子解开,便开始撕她的衣服。宁伯渊是真动了怒,他下起手来也毫不留情,从旗袍的斜襟,一用力,便撕扯到了腰部。古今觉得身体一凉,连忙钻进被子里。

  宁伯渊见她吓得魂飞魄散,便将她的头拉出来,认真看着她,“古今,你真应该去烧柱高香,感谢能遇到我这种人,这种情况,但凡搁别人身上,都得把你吃干抹净了!”

  古今用手理了理乱了的鬓发,“我谢你什么?我是谢你无缘无故跑到我家里来,还是谢你二话不说就撕我衣服?”

  “古今,我他妈今天就不信不能把你制服!”宁伯渊见她嘴硬,心里的气猛地就窜了上来,他一把拉下她的被子,将她半遮掩的身子暴露在外面。可是当他欺身下去的时候,古今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来,隔在两人中间。

  宁伯渊看见那泛着寒光的刀片,眼神眯了眯,“不就是刀吗?你就是杀我一次也不是不敢。”

  古今听他这大逆不道的话,手略抖了抖,“宁伯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人的嘴巴里能不能吐出点好听的话!”

  宁伯渊身子前倾,古今始终未放松警惕,她的刀子就横在宁伯渊的肩头,她眼看着他的衬衫渐渐泛了红,可他还像不知道似的,离她越来越近。

  渐渐地,古今闻到了血腥味儿,她猛地将刀往远处扔,刀落在地上,传出“叮咚”的声音。古今想检查宁伯渊的伤口,可他捧着她的脸就吻了起来。

  古今感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鼻尖,嘴唇......

  “宁伯渊......暂停......”古今越发觉得局势不妙,她拽着宁伯渊的头发,将他捞了上来,“你怎么越来越会耍流氓?”

  宁伯渊又重新回到古今的面前,他见她唇色殷红,气喘吁吁,他不禁又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我得把你的胆子吃掉一些。”

  “你哪里是吃我的胆子!”古今抓着宁伯渊裂开的衬衫边缘,说话时,还紧紧地扯了扯衬衫,似乎想让他长记性似的。

  “那我吃到你的心了吗?”宁伯渊也学着她,将她旗袍的斜襟处捏住,但他可不老实,顺着斜襟撕裂的地方慢慢往下来,直至将古今的心口露出来。

  宁伯渊指着古今的心口,柔声道:“有没有吃到?”

  古今只感觉胸口一阵清凉,她不敢动,更被宁伯渊温柔的声音攉住了全身,“你不吃一口,怎么知道吃没吃到。”古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也许是被这种气氛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她说完之后,害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那个......嘶~”古今刚想打岔,却只觉心口一疼,原来宁伯渊真的咬了上去。

  宁伯渊将她心口的肉放在牙间啃咬着,等感受到有几排牙齿印之后,他才松了口。

  “没吃到,离得不够近。”

  古今知道他说的“近”是什么意思,怕他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她便推开了他,道:“你的肩膀受伤了,下去我给你上药。”

  宁伯渊“嗯”了一声,率先走下楼去。他知道他在那里,古今打死不肯换衣服的,她要么在被子里躲着,最后干脆连药也不给他上了。

  宁伯渊走到沙发上坐着,古今果然换了一件青稠色的旗袍走了下来。她手里拎着药箱,将宁伯渊的衬衫拉下,给他的肩膀消毒。

  宁伯渊对于这种小伤从来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古今下手很轻,宁伯渊只忍忍就过去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宁伯渊看看古今的双手正忙着给他拿纱布,拿药水呢,他便自觉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何德华悲痛又低沉的声音。

  “古今,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宁伯渊握着电话,不满地看了眼古今,又道:“她没空。”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何德华望着电话久久没回过神,刚刚那人的声音,好像宁伯渊......

  “伯渊呢?”何德华转身就问何德兰,如果宁伯渊真的在古今那里,那他必须立马赶过去,以宁伯渊对古今的态度,说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何德兰一听,这才想起自己有个丈夫来,最近因为父亲的事,她多少有些责怪宁伯渊,而原本她也暗地里跟那个小男佣在一起,印象中,她好像几日没见着他了。之前请求他帮帮她父亲的时候,还是在电话里沟通的,也不知道宁伯渊最近去哪儿了。

  回了神,何德兰道:“我不知道,好久没见着他了。”

  “没见着就对了!”梁宛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耷拉着脸走过来,“我们何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一个做女婿的不着眼还不知道人什么意思?明显不想跟我们扯上关系,要我说,我们也别死乞白赖地贴上去,让人家看笑话,我们何家还没到那种地步!”梁宛说着跺了跺脚,可发了一通火,她又捂着眼哭了起来,“作孽啊!作孽!我们何家行得端做得正,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儿了呢?”

  何德华虽然没有从父母嘴里听到一星半点,但全上京都已经传疯了,说他父亲专门偷人家的孩子拿去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那时候,他们一家还在南杭,南杭那边的讨伐声还要高!

  他父亲背地里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他母亲竟然还为他说话,想到这里,何德华就一阵失望,连话音都不太好听。“你跟父亲做出那种事还叫‘行得端做得正’?也难怪伯渊不愿上门,挨上这种事,谁脸上能有光?我这个亲儿子出门在外更要看人眼色!”

  梁宛一听儿子竟然教训起自己来,她心口一阵闷,她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反手给何德华一个巴掌,“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不这么做,你们哪来的锦衣玉食?还怎么进入上流社会?更别提你妹妹能嫁给上京有权有势的三少爷了!这些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我和你父亲在背后日夜操劳!现在我们落马了,你们倒高风亮节起来,有本事你们一辈子别要我们何家的钱!”梁宛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气喘吁吁起来,她瘫坐在沙发上,脸上还有种不被人理解的痛楚。

  何德华和何德兰相视一眼,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母亲竟然还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阿妈,你别糊涂了,你们做这种事情永远不会被人原谅,我不会,大哥不会,全国的老百姓更不会!”何德兰说着拎起包准备走出去。

  走到门前,传来她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声:“你走啊,走了就永远别进何家的门!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嫁得高了,离开父母也能活下去了,你难道这一辈子都要靠男人?你个轻骨头!不要脸的东西!”梁宛说到最后几乎嘶吼了出来,她面部有些扭曲,几乎有些疯狂,她不管不顾地骂着何德兰,骂完何德兰又骂何德华,在她眼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子女的错。如果不是儿女,他们又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骂完何德华,梁宛又骂起了何桂,骂他没本事,只能走歪门邪道的路。佣人见了,连忙捂住她的嘴,这件事何桂一个人顶了下来,要是夫人再这么闹腾,非把自己也抖露出来。

  何德兰见母亲如此顽固,气得跑了出去,而何德华也觉得母亲应该冷静一下,便交代了佣人几句,随后也出去了。

  何德兰自然是去找她的小男佣了,而何德华则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古今家门前。

  古今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白色的漆,绿色的瓦,交错地叠落在墙皮上。她家的门口是一扇铁门,一排中间高两边矮的铁条就这么直直地竖在那里,何德华将手绕过铁条,可始终不敢按下门铃。

  他又走远了些,看看从窗户里能不能看古今一眼,可突然,他又收回了眼神,像害怕看见里面还有别人似的。

  可是,就算没看见,那也逃不过她屋子里真有个男人的事实。

  那个人会是宁伯渊吗?

  何德华看着一楼那扇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痛苦地揉了揉脸。他是没有勇气按门铃的,即使按下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跟古今诉苦,他怕她听着厌烦,毕竟自己家里出了这等不被人原谅的事。不跟她诉苦,那他来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里,何德华决定回去,可就在这时,他看见窗帘动了动,他连忙躲到身后的树影下,用树叶将自己遮住。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扇窗户,渐渐地,他捏着树枝的手愈加用力,在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竟然将树枝折断了!

  树枝断裂的声音让他回了神,他握着断掉的树枝,感觉一颗心也像是被人折断似的,痛不欲生。

  古今将窗帘拉开,又蹲下,让宁伯渊把窗帘绳穿进去。

  宁伯渊拿着绳子走到古今背后,一把将她按在窗户上,古今紧紧地贴着玻璃,身后又被宁伯渊按压着,她一时动弹不得,“你当真到我家为非作歹来了?”

  宁伯渊的手绕过古今的腰,又低下头把绳子放进窗帘的小洞里,“我明明是来帮你。”

  宁伯渊忙活起来,古今也能稍微活动一下,她微微侧过身,才发觉有些不对。

  宁伯渊竟然把自己绑在窗帘上!

  “宁伯渊!”古今开始拉扯着,可是宁伯渊的速度更快,他双手一勾,就把古今绕在里面,打了结,又把打结的那头往上拉,一直拉到窗帘顶。古今看着遥遥挂在上面的结,气得牙痒痒,“宁伯渊,你放开我!”古今扭着身子,可是不知道宁伯渊怎么打的结,这绳子竟然越动越紧。

  “这绳子,专治你这胆大包天,看看磨你几日,能不能把你胆子磨掉几分。”宁伯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拿出烟来点,又觉得味道太大,便开了窗户。

  古今见他悠闲地抽着烟,气得直去踢他。越踢,这身上的绳子就勒得越紧,古今也不管,就拼命地踢!

  过了一会儿,古今觉得身上微微发疼,可这也挡不住她!宁伯渊眼见着她身上泛起了紫,便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

  “你别发疯!”宁伯渊将烟头拿得远远地,一只手将她抵在自己与玻璃之间。

  “我发疯?”古今声音拔高,“我疯得过你嘛!”

  宁伯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古今的脖子,那里的紫痕已经彻底消失,宁伯渊却抬手在她脖子上测量了一会儿。接着,他低头,吮吸,古今的脖子再次出现一道紫痕。

  古今挣扎着,道:“我不喜欢烟味儿!”

  “那就让你喜欢喜欢。”宁伯渊作势贴上去,眼神却瞥见了窗外那个身影。

  他吸了口烟,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可是当烟吐完了之后,他又低头亲了亲古今。

  “喜欢吗?”宁伯渊说着抬头,随即又低头。

  “喜欢吗?”他重复着这个动作。

  ......

  直到,古今主动张开了嘴,宁伯渊顿了顿,随即贴了上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古今微微喘了口气,娇声道:“我想抱你。”

  宁伯渊闻言想把她的手拉出来,可是转念却笑了起来,“小东西,又给我下套子。”宁伯渊捏了捏她的脸,“我不是每次都上当的。”宁伯渊说完把窗帘拉起来,把古今身上的绳子松了松后,又把太妃椅搬过来,让她躺着。一切都办好之后,宁伯渊便转身准备走出去,可到了门前他又顿了顿,“你乖乖的,我晚上过来。”

第36章 只有你会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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