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古屋迷雾
不到两天,我们四个把屋里能吃的都吃光了。
看着三个饿号,旁晚我叮嘱他们三个锁好门窗乖乖呆家里,我出去找吃的。
临行前我着重叮嘱稍微懂事的钟灵运:“记得,除了我,谁来敲门都不要开。”
逛了一圈,我终于在一家房屋后找到一棵杨桃树,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吃杨桃,不过能裹腹的目前只有这个。
整棵树挂满杨桃,生的熟的都有,地上满是熟透掉地腐烂发出臭味的杨桃,我避开烂杨桃走到矮处去摘,手能摸到的只有两个熟,高处的摘不到。
我把手上的两个放一边荒废的猪圈屋顶上,然后翻身上猪圈踩着猪圈圈栏爬上杨桃树。
满是触手可及饱满莹润的黄杨桃,一时挑花了眼,见一个摘一个,手拿不了就先放下去再上树摘。
第三趟下树时,一只丧尸饿狼扑食般兴冲冲朝我扑过来,我忙两三下爬上树躲开它伸过来的手。
丧尸眼见食物登上高处够不着,它在树下抓狂吼叫。
我摘一个杨桃挑处树丫坐着边吃杨桃边看他发狂,灵机一动,我把咬了两口的杨桃对准它头部丢下去。
“咚”一声中了。
丧尸气得嗷嗷叫,两只爪子把树皮扒拉下几块,在树上都能感到轻微的摇晃。
“哈哈哈哈!”我开心大笑。
伸手又摘头顶的杨桃朝它脸上砸,一脸杨桃汁水的丧尸当然不知痛,但也是知道愤怒的,这个食物在挑衅它的尊严,一定要吃得渣都不剩。
于是大约三十年树龄的杨树被又摇又撞,但三十年树龄的树不是轻易就能摧毁的,任丧尸十八般武艺也无可奈何。
我在树上开怀大笑,并继续用杨桃砸它,它越生气我越开心。
玩到最后丧尸仍舍不得离开,死守在树下就是不肯走。
我玩够了下树一刀送它归西。
从地上随手抓把竹叶擦掉刀上的尸血,正准备用衣服兜着摘下的杨桃回去,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一只竹蜂钻进旁边一丛青竹的某棵有一个小洞的竹子里。
我举刀量一下高度,刚好能砍中,好久没吃过肉了,如果有蜂蛹,拿回家油炸一下补充蛋白质也好啊。
我对着蜂洞一刀砍倒竹子,不到两秒,断口处一只,两只,三只……无数只黑压压的虫蜂向我飞来。
惊悚的画面让我想起小时候被伙伴忽悠去惹蜜蜂被一堆蜜蜂叮成猪头的惨痛经历。
妈呀!
我丢了杨桃撒腿夺路而逃。
途径一间屋子,发现门没关紧,我撞门而入,并迅速反手关上木门。
这木门有些年代了,已退旧成浅褐色,不过挡蜂是没问题,想起食指头那么大只的竹蜂,我一阵后怕。
冷静下来才打量这间房子,老旧是我对这房子的第一印象,很奇怪的是这房子的温度比外面低,明明外面还是有些热的,里面居然令人感到一股子清凉。
连门口左手边上的长椅都老掉漆了,门口正对面五米处是个正方形的大天井,天井的石板上和四周长着墨绿的青苔,天井左边有个大水缸,右边是厨房,厨房墙面和房顶被烟熏成黑色,有几处墙面都裂开缝隙。
走向天井右拐角是楼梯,楼梯扶手由水泥筑造,只有以前老旧的房子才有这种扶手,近十年新建的房子的扶手都由木或不锈钢或更高级的钢化玻璃代替。水泥做的梯面并不粗糙,可能年代久远又因常年踩踏而光滑无比。
楼梯旁边是个阴暗的房间,从窗口透进来的光刚刚照着床。
白色的纹帐把黑褐色的古床罩住,木床吱嘎吱嘎响,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发出,还有人影晃动。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床上好像是某种儿童不宜的运动。
我悄悄退后两步回到门外靠着墙壁平复一下砰砰跳的厉害的心脏。
一会儿后又忍不住好奇探头去瞄一眼。
我吞咽口水又飞速缩回脑袋。
天呐!脸上热轰轰的,浑身不得劲。
发||春?
不,我打死不承认。
我深深地自我检讨,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不,不是我。
但听着里面欢愉的声音,我觉得我急需某种抚慰。
生理上的需求让我陷入自我厌弃中。
啊!!!
我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想法。
一阵失落的自我怀疑后,我再次探头去偷看。
这时我已经完全说服了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活塞运动嘛,人的正常需求,不需要因此感到内疚羞愧,想看就看。
“好看吗?”突然门内右边那处阴暗角落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什么鬼?
我吓了一跳。
再眨眨眼定睛看去果然有个男人的身影坐在黑暗中。
那人姿态闲适勾唇目光如注肆意打量着我。
因光线太暗,又被床上的动静吸引了目光,我居然没发现还有人。
被那两束视线扫射得尴尬难堪,我猛地缩回脑袋,好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一样,心慌意乱想着要跑。
随即又想,我干什么了?
不就好奇看了两眼活塞运动吗?再说有蚊帐隔着,隐隐约约的还看不清,我什么也没看到呀,就听了个声音。
稳住,淡定,根本不用怕好吗?
做好心理建设,我伸出头看回去,那人影伸手拉下一根从墙上垂下的一根白线。
“咔嚓”一声灯泡亮了。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坐在门内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年龄,五官棱角分明,是个面貌惊人又透着邪气的男人。
他此刻面无表情视线投向他正对面的床,同时抬起左手屈指敲两下门扉:“你们可以走了。”
床上的动静像按了暂停键一样,接着一男一女撩开蚊帐从床上下来,他们甚至没穿衣服仅以床单遮身就一秒钟不敢耽误步履匆匆走到门口,一双男女途过那个奇怪男人时还低头致意一下就头也不回出门左转走上楼梯。
什么情况?
望着楼梯上逐渐消失的身影,我惊呆了。
难道他们是故意真人表演给这个男人看的?
既然要看干嘛不打开灯,走进一点再收起蚊帐看呢?
搞得神神秘秘的,仅听个声音,什么奇葩爱好哦。
“你还没回答我呢!”有人贴身在脖颈间呵气。
我惊得连退数步警惕望着他。
“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是丧尸,难道会吃了你吗?”他笑的一脸温柔。
我没说话,想着还是赶紧回去吧,家里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鸡崽。
他望着我不知为什么又愉悦笑道:“想试试吗?”
我皱眉:“试什么?”
我问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不过对面的人已经再次开口:“好玩的事儿呀?你不想试试吗?”
“不了,谢谢,很抱歉,打扰了,我马上走。”
我转身要走,那人说道:“可惜了,我这么好玩的事你竟不感兴趣。”
我听了步履不停继续走向门口,这里太奇怪了,心里不安,有个声音在催促我离开此地。
“但我却想让你玩一下再走。”
男人慢悠悠的话音一落,我脚如千斤重,一步再难跨出。
紧接着发现连手都不能动弹,怎么回事?
男人一步步走来将女孩抱入怀中并登上楼梯。
楼上灯光璀璨,亮如白昼,墙壁洁白如新,地板是浅黄色的实木铺造而成,与楼下有如天渊之别。
一层层或蓝或白的纱布从头顶飘逸泄下。
我被他抱着步入这层层叠叠的未知里。
尽头是一张一尘不染白如雪的床。他将我放上绵软的床上,再俯身下来盯着我的脸细细研究,良久给出评论:“果然好看。”
近距离一看,我发现他果然也好好看,甚至开始眩晕有点上头的感觉。
“呵~”他轻笑一声。
我清醒过来瞪着他:“喂,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恢复自由我把你工具没收你信不信。”
“信,为什么不信,用这个吗?”他拎起我身上挂着的刀,看了两眼评价道:“嗯,好刀,不过……我不喜欢。”
他随意地把刀往地下扔,刀碰到地发出一声呜鸣。
“你……想死啊。”我咬牙切齿盯着他。
“好凶啊,凶起来的样子也可爱,就是身上臭了点。”
靠,我昨晚明明洗澡了,这张臭嘴,如果我能动,让他血溅三尺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臭是臭了点,将就一下吧,谁让你这张脸长的这么可爱呢!”他捏了捏我的脸就要脱衣服。
“等等。”我急忙出声。
“怕啦?”他停下动作:“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实践,但已经观摩过几次,理论知识已经足够了,你用不着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是这个吗?还有没有人性了?
即使很愤怒,但也不得压制脾气可怜卖乖:“大哥哥,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他侧着身体手撑着脑袋说道:“你求我呀!”
若为生命故,尊严皆可抛。
我假笑道:“我……求你。”
他微笑着轻声说:“那好吧。”
话一落,同时也能动了,我欣喜若狂:“谢谢谢谢。”
“那再见啦。”我朝他灿烂一笑走下床弯腰捡我的刀。
双手握刀脚后跟旋转一圈忽然举刀往回斩
“去死吧你。”
扑空。
床上没人。
人已经滚到床边一跃而起。
“放你走你不走,既然舍不得走,那就留下来陪我。”男人松松手指淡然说道。
“陪你妈。”我再次挥刀而上。
男人横踢一脚把我的刀踢飞,我随之摔倒在地。
欺负我的都要付出代价,我爬起来冲过去掐他脖子。
手还没碰就被他按住头再难前进,手碰不到,我抬腿狠狠踢向他肚脐以下,看我不废了你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