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
青年头更低了,湿漉漉的睫毛动了动:“我不知道,周围都坍塌了,只有这里可以避难。”
“周围怎么会坍塌?你要是敢骗我......”他已经握紧了拳头,睁眼就来到的未知地点让他惴惴不安,此刻正是情绪宣泄的当口。
听到这样荒谬的回答,下一刻他就要挥拳打人,却低头看见青年笔挺如玉的鼻尖润着水痕,粉润的唇像是害怕一般微微紧抿成了一条线,唇角的弧度像勾着他心头尖上的怜悯和不安,内心处的恻隐瞬间就占据了上风。
是啊,他能突然昏倒被弄到这个鬼地方来,四周的楼房怎么不可能坍塌,或许真的世界末日了也未可知。
“....那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男人依旧咄咄逼人,但声音却不自觉地温和了些。
慎无真声音清软:“有时间来问我,不如去看看这栋楼里有什么出口。”
他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众人,男人也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绿色工装的女人看向慎无真,似乎想要开口问点什么。
叮——
叮——
叮——
……
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所有人愣住,接二连三地拿出手机。此刻这东西如同拨开迷雾的孤灯,即便来路不明。
而慎无真此刻低了头,并不是急着看手机,而是飞快地抬起一只手到耳边,像是不经意间转身侧向墙面。很快听见有人说出手机内的提示。
似乎每个人的提示都相同,他抬起惨白的屏幕,上面出现一行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字迹。
——找到你们其中的恶人,杀死。
这行信息如同丢入温油中的硼砂,瞬间让所有人沸腾起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恶人?”有人茫然无助,“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被卷入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啊?”
“杀了恶人?这是说我们中间有一个恶人存在,就像卧底游戏那样吗,还要杀人?!”
杀人这两个字让有些胆小的人崩溃:“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里!!一定还有其他出口!”
“呜呜呜呜——我们要杀人才能出去吗?天啊我不要.....呜呜......”
“烦死了,别哭了行吗!哭有用吗?!”
......
未知的地方、恐惧的牢笼、不知名的恶人、即将被迫成为刽子手,一切的元素在这一刻笼罩了整个俱乐部的大厅,墙上的画作颜色看上去更加灰暗,狰狞的人脸几乎要溢出画框,哭声、尖叫声和烦躁的叫嚣声很快充斥了空气。
“都他吗给我闭嘴!”巨大富有震慑力的咆哮声从绿色工装的女人身上发出,通身的威慑让所有人被吓住,呆呆地看向她。
“一共16个人。”绿衣女人干脆利索地开口,“恶人没有说明数量,初步暂定1个,房子里从名字到摆设,包括这些画可能都是线索,朋友们,我们被卷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解密游戏当中。”
“哭闹、大喊大叫不仅不能解决问题,甚至有可能会引发一些并不好的结局,如果你们愿意继续,那么我不介意绑了你们堵住嘴,以免给我们招来杀身之祸。”女人冷漠道。
“没错,别害怕,这其实就是那种......密室逃脱游戏,都玩儿过吧?”跟在女人后面的艾蒙接话,“你们就把这当做密室逃脱来玩儿,通关了就能出去。”
“那....万一通关不了.....”一个白色连衣裙女孩怯怯地问,“会怎么样啊?”
“如果没有时间限制,那就会饿死在这里。”绿衣女人说,“这里一般来说是没有食物提供的。”
有人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关窍,是威胁过慎无真的肌肉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一般来说?那么还有特殊情况?你是不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绿衣女冷漠地看他一眼:“知道,又凭什么告诉你,靠你胳膊上的二两肉,还是底下的?”
肌肉男刚刚去欺负慎无真的场景很多人都看见了,他们也不喜欢肌肉男这种靠着身材高大就以为自己一直占据主动方的家伙,此刻见到肌肉男被奚落,更是冷眼旁观。
甚至期盼他们能打起来,好看看两人实力差距,决定到底听谁的。
肌肉男气的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如同有些人想象的那样大打出手,而是从口袋里摸了根烟点燃,靠到墙边:“行,你厉害,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女人并不理会他,冲着其他人:“我叫夏孤,是我们孤狼小分队的队长,如果大家信得过我和我的队友,那么我们会尽力将每个人完好无损地带出去。”
其余穿着绿色工装的几人,包括一开始调戏慎无真的艾蒙在内,纷纷向夏孤靠拢,孤狼队伍,一共九人。
训练有素,组织到位,甚至...还有些不同常人的能力。
慎无真默默看了夏孤一眼,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她在诧异什么?
“孤狼小分队是什么?”有人问道。其余人似乎也并不明白夏孤话里隐含的意思。
夏孤垂眸:“没什么,接下来我们先去找地方休息,顺便找找是否有出口,锁着的也行,大门显然是不会再打开了。”
她难道觉得,在场的人都会知道孤狼小分队的名号?
慎无真在脑内搜索了一下部队相关的新闻或者信息,毫无所获。但他可没错过夏孤在震慑众人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亮黄色光芒。
大厅内的人三三两两都开始行动起来,即便他们不知道什么孤狼,但一支队伍的强大只需要站在那里就一目了然,很快也都对夏孤他们产生几分依赖感。
“跟我们一起吧,小美人?”艾蒙凑了过来,他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个青年,好看、安静、不爱说话,似乎胆子却不小,他更感兴趣了。
慎无真抿了抿唇,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叫慎无真。”
“唔,主动把名字告诉我....”艾蒙欺身上来,距离很近,慎无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你是不是也对我感兴趣了?不如晚上我们住一个房间.....哥哥保护你怎么样?”
慎无真垂着眼睫,摸了摸袖口的匕首,还不等动作,面前的男人被扯开,接着就是拳头到肉的声音。
艾蒙捂着脸在一旁乱叫。
夏孤甩了甩手,淡淡地看着慎无真:“你和我一组。”
“为什么?”慎无真温声问道,“我不是你的队员,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你选择谁?蠢比艾蒙?还是那个无脑的肌肉男?”夏孤勾唇,目光中带着审视,“看来你对这样的场景选择早就游刃有余了。”
慎无真侧头,看向早就被挤出战局的唐吉,对方连忙冲他挥挥手。
“说不定是选择我呢。”带着笑的男声低低传来,有些远,从楼梯口处,清晰地插入到两人的谈话中,“如果你们非要组队才能玩游戏的话......”
黑色风衣的男人胸口别着一枚精致的暗色玫瑰胸针,玫瑰残缺不全,上面暗色的尖刺却颗颗明晰。
他的声音慎无真有些熟悉:“慎老师的队友,是我。”
如果这声音再冰冷一些,就会如同刚刚耳机中传来的机械男声相差无几。
就在慎无真适时躲避其他人目光带上耳机后,这声音说。
【请选择quinta del sordo俱乐部的主人作为你的队友。】
作者有话要说:
bug已修。
电锯惊魂:系列性恐怖惊悚片,由澳大利亚华裔导演温子仁(James Wan)执导,首部影片在2004年1月圣丹斯电影节首映。
资料来自百度百科,有兴趣......好像也找不到地方看呢。
推一下基友预收——《A变O后,我怀了前任的崽》
高中时,陈拓柏和周冽曾有过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地下恋情。
两个alpha,注定没结果,最终惨淡收场,周冽消失无踪。
三年后,周冽却突然再次出现,空降陈拓柏的军校。
前任相见,陈拓柏和周冽变成仇人。
陈拓柏觉得周冽脑残傻呗,周冽觉得陈拓柏装模做样。
但周冽得听陈拓柏的,因为他是作战指挥。
大三某次出任务,陈拓柏在现场突发情况。
周冽看着陈拓柏浑身上下不自然的情况:“你…发情期到了?”
但发情期是O特有的,身为A的陈拓柏无力道:“你觉得可能吗?”
两人那天为了解决困境,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结束后,陈拓柏提起裤子不认人,冷冷道:“就是解决问题,别多想。”
周冽撑着头,漫不经心的淡笑了下:“你以为我愿意,护理班的O全排着队等我呢。”
一个月后,陈拓柏拿着诊断单,高速运转20多年的大脑罕见的有些凝滞。
他不仅从做了5年的alpha变成了omega,肚子里还怀了个崽。
陈拓柏平静的揣着单子去了最新的案发现场。
那天周冽替他挡了一刀。
两人最后陷落谷底,周冽忍着自己身上几道见骨伤口的疼,笑了笑:“…我是不是该负责任把你娶了?”
陈拓柏:“…滚。”
他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对着火光看放在地上的的检查结果:“…这要怎么把他打掉?”
周冽仰在一旁,懒洋洋的说:“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刚怀了就要打。”
陈拓柏:“…”
陈拓柏:“我先把你杀了吧。”
陈拓柏怀孕四个月,推开了陈凛送进来的吃的,并把对方锁在门外。
周冽在门外摇着钥匙笑的悠闲。
陈拓柏怀孕六个月,把身边给他按摩消肿的周冽踹下了床。
周冽围着床打转,漫不经心的向他展示自己劲瘦修长的好身材。
陈拓柏怀孕八个月,整个人都冷漠抑郁了。
周冽每晚抱着他轻声哄慰。
陈拓柏生产的前一天,历来表情寡淡冷然的那张脸上也隐有不适和紧张。
周冽低头轻轻摸了摸他的眉心眼角,语调罕见的温柔:“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但陈拓柏生产出来,周冽却再次消失无踪。
1.人形武器外热内冷深情攻A×作战指挥冷漠体弱女王专情受O
2.伪破镜重圆//不虐
3.受第一次分化是假性分化成A,第二次真分化成O
4.非常多的私设
5.感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