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阿斯加德3
“这份结果的可信度是多少？”
弗瑞看着娜塔莎递过去的资料，上面是关于九头蛇的调查，以及对九头蛇卧底调查的怀疑以及被抓住的霍尔审讯后供出来的名单。
面对尼克弗瑞黑到不能更黑的脸色，娜塔莎表情如常：“百分之九十以上。”
虽然这上面甚至有写怀疑安理会有九头蛇卧底，但其中最让弗瑞耿耿于怀的还是那一行“怀疑神盾局高层有九头蛇卧底”。
这个卧底是谁？
是他一手提拔的谁？
想到他被九头蛇耍的团团转，一向自诩执棋者的福瑞局长表情难看。
“现在你们还跟我解释解释阿瓦达罗曼诺夫的事了。”他特意重度“罗曼诺夫”，光看这姓就知道这次的事是谁搞出来的。
但能让他一向特别可靠的十级特工叛变，那座大厦可真是不简单。
弗瑞的独眼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必须得提高警惕，她不会是有什么精神控制系的力量吧？#
看看这一个个复仇者们，就没有不喜欢阿瓦达的，这事尼克弗瑞越想越不对，总是脑补过度的局长觉得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初始好感就是负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情况就像我们之前跟你说的那样，世贸大厦成精了。就是这么简单。”
托尼从弗瑞旁边走过去，给自己倒杯酒，慢悠悠的转回来，听语气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大厦成精了吗？别大惊小怪。#
简单吗？简单个鬼！
气死弗瑞，托尼斯塔克他是专业的：）
“有这个时间担心这个，你不如去调查一下你们神盾局里到底有多少九头蛇，调查来调查去，别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是光杆司令，整个神盾局都是九头蛇窝。”
托尼一如既往的出言讽刺，事实上他也就是随口一说，但效果很好，弗瑞果然很生气。
再加上这次娜塔莎也站在托尼这边，她非但没有帮弗瑞的意思，反而添了一把火：“抱歉，但据我调查，包括鹰眼在内，确实所有人都有嫌疑。”
#恭喜托尼斯塔克获得预言帝称号。#
“要想揪出卧底，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弗瑞妥协，现在确实不是说阿瓦达事情的好时机，还是先处理九头蛇。
他以为自己的让步已经很够意思了。
托尼斯塔克露出一抹微笑冲他举杯致意眨眼睛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
“我们已经跟正义联盟合作了，准确来说是和蝙蝠侠以及哥谭合作，还有变种人x教授以及万磁王，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这可是你主动找我们配合的，后来的没有反对的权利。”
尼克弗瑞：“……”
所以你们这是在通知我吗？
#玩的一手好先斩后奏！#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弗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咬牙切齿。
“不多不少，也就是变种人那边要求九头蛇所有关于变种人的研究资料还有哪些试验品变种人都交给他们，你配合着搞定上面那些人就好。”
托尼说的轻轻松松，一脸不是什么大事的表情。
“托尼斯塔克！”弗瑞终于忍无可忍，“复仇者联盟归我管！”所以你别得寸进尺。
怒气值up！
托尼撇撇嘴，一脸无所谓：“神盾局也归你管。”
你看看神盾局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就说说自己能抓出里面的九头蛇吗？
怒气值max！
弗瑞脸色难看，看也不看托尼，干脆眼不见为净的背过身看窗外的风景：“变种人和政府的关系紧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可能答应那些条件，不光是我，他们也不会答应。”
他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即便是他出面去劝，也不会通过这个条件。
娜塔莎不动声色的溜达到弗瑞旁边：“神盾局什么时候按规矩办事了？”
专业补刀：）
尼克弗瑞特别想捂心口，老油条也扛不住两面夹击，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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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
因为阿瓦达也能算是救了神后的功臣，再加上她的身体强度一绝，一般的神域战士奈何不了她，因此她理所当然的受到了欢迎。
感谢阿斯加德魔法建筑施工小组，在神后了解了她的情况后，热心善良的神后表示她可以帮阿瓦达修复身体。
神域也不缺材料，不用像人类那样爬上去借助工具安装，用魔法可以轻松的把材料运上去。
这个时候洛基就被抓壮丁了。
洛基因为赶回来的及时，救了神后，也算是立了功，奥丁因此没把他再关进牢房，但也没什么好脸色，所以这几天洛基一直都在陪弗丽嘉。
整个神域除了神后之外没人比洛基更擅长魔法，在神后刚一开始跟洛基说要他帮忙的时候起手机他是拒绝的，但如果他不帮忙就只能神后自己负责指挥，洛基看了一会也过意不去。
所以即便不情不愿，但工头洛基上线：）
阿瓦达的本体被暂时安置在阿斯加德远离民居的一片空地上，就在弗丽嘉宫殿的后面不远处。
洛基带着阿斯加德其他一些会魔法的人用魔法指挥一根根的钢筋还有玻璃安上去，阿瓦达就坐在不远处看他们忙活。
原本只有丁点大的小姑娘随着施工的进度，肉眼可见的在长大。
现在看起来已经差不多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了。
她也没闲着。
“阿斯加德、阿斯加德？你还醒着吗？”她小声喊了两声。
就在那天救了神后之后不久她就发现阿斯加德的意志是醒着的，想来应该是黑暗精灵的入侵把她吵醒了，不过对方似乎不太爱出声。
听起来有点虚弱但强势依旧的女声似乎是被她弄烦了，沉着嗓音有几分不耐的回答一声：“我不叫阿斯加德，你可以叫我海拉。”
可不管是纽约还是哥谭就是以他们本身的名字做名字啊。
难道是神域和地球的不同吗？
“海拉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是因为之前黑暗精灵的入侵吗？”
小姑娘可没读过北欧神话，对海拉这个名字没有任何感觉。
她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等级的神，此时正因为又交了新朋友而高兴，要是韦恩大宅或者哥谭意志在这肯定又会骂她傻。
“不，跟黑暗精灵没有关系，因为封印。”她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怨恨，“过河拆桥，现在的阿斯加德人都已经变得只知道奥丁而不知道海拉了吗？”
直呼奥丁的名字？
要是换个人大概事情也就到这不会再追究下去了，但阿瓦达以为海拉是和哥谭还有纽约一样的城市意志，城市意志的事不论如何她都不能不闻不问。
“我不是阿斯加德人，我是地球，也就是你们口中中庭的一栋楼。”阿瓦达依旧没什么害怕的情绪，“你为什么会被封印？”
海拉已经注意她好几天了，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正是因为知道，她才好奇，才觉得很有意思。
听到阿瓦达的问题，昔日的阿斯加德大公主，最优秀的征服者和继承人沉默。
她为什么被封印？
——因为奥丁觉得不再需要她了，因为她没有价值了，因为他控制不了她了！
“……奥丁大概已经忘了他是怎么得到一切的。”
“其中有你的功劳吗？”
阿瓦达自己就可以移动，阿斯加德的意志也能变成人形可以动之类的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我的功劳？哈？！”海拉突然笑了，笑声粗哑听起来有几分可怖，但并没有吓到阿瓦达。
事实上从哥谭出来之后她明显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好了不少。
有一种诡异的淡定和莫名的人骄傲——她什么精神病她没见过？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等着海拉自己缓过来。
“我曾随他四处征战，开疆拓土，曾带领军队，做他的先锋，所向披靡，征战九界，一手缔造了阿斯加德的辉煌，在一切结束尘埃落定以后，我等到的不是任何封赏，却是他以自己性命下的封印。除非他死，否则我永远都出不去！”
海拉原本不打算说这么多，但在小姑娘平静又耐心，却没有半分同情的静静等待中莫名多了一种想说的冲动。
阿瓦达知道以海拉的骄傲绝对不需要任何同情，所以她的脸上没出现任何多余的表情。
但阿瓦达其实是很惊讶的——随着奥丁去征战？带着整个阿斯加德出征吗？
不等小姑娘再说话，洛基从远处走过来。
洛基的语气阴森森：“你在这边休息的好吗？”
工头三公主勾起一抹阴沉沉的微笑，似乎对他干活，小姑娘却在这边歇着怨念颇深。
不对啊！明明是他绑架了阿瓦达，为什么现在变成阿斯加德一游了？
反应过来到底哪里出问题的三公主差点咬碎一口牙。
“真傻。”海拉沉默的看了一会，憋出来这么一个评价。
阿瓦达面色如常，对海拉的评价不置可否。
她扬起一抹一如既往单纯干净的微笑：“我得去谢谢神后，谢谢她对我的帮助。当然还有你洛基，我看到大部分都是你用魔法帮忙修复的，我就说你的魔法水平很高。”
洛基闻言，表情不变，但原本怨念恶意的目光肉眼可见的瞬间就柔和下来了，即便他自己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
他准备好的挖苦和嘲讽连带着也全部被咽回肚子里。
“看吧，我就说他真傻。”海拉嗤笑一声，阿瓦达注意到她似乎对洛基和索尔格外关注，而且格外的不满——那种仅次于对奥丁的关注。
真不知道是该为海拉有关注在意的阿斯加德人而高兴还是该为索尔和洛基默哀。
打发掉洛基比想象的还要顺利，倒是海拉这边，阿瓦达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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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最阴暗的小巷深处，这里每天进行着的都是各式各样不可言说的交易和勾当，毒.品和妓.女在这里甚至不算什么让人惊讶的东西。
即便是蝙蝠侠也无法把这些人赶尽杀绝彻底清除——哥谭总有无数比这里更严重更重要的反派去解决。
这条肮脏的小巷今天也不例外。
就连此时上演的争执都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不少人偷偷探头出来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说要搭把手。
珍妮·维亚最近缺钱，很缺钱——准确来说是她那个嗜赌成性的爹缺钱！
他都快把自己家的床垫子都输进去了！珍妮必须在三天时间内搞到还给高利贷的钱，否则那些人真的会杀了爸爸！
珍妮这两天的艰难被她一个同学知道了，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对方告诉她可以来这里，那位同学在这里认识一个开妓.院的人，搭上关系能给她开出来一个不错的价钱。
在经过一整天的纠结和思索之后她决定答应她到这里来。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在骗她。
就在马上要还钱的现在赖账！
可她必须今天拿着钱回去，
她找妓.院的理论，结果对方非但不讲理，甚至把她赶出来！
现在珍妮就被三四个妓.院看门的人堵在门口。
“我必须要进去！我必须拿到那笔钱。”她试着去推面前这些人，但这几人没有挪动一分一毫的意思。
“要钱？”其中一个花臂强壮的光头冷笑一声，“陪我们玩玩，要是我们高兴了或许会给你点钱。”
珍妮的表情瞬间无比难看。
另一个男人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他们凑近一些，把珍妮牢牢的固定在他们的包围圈里：“陪我们玩玩我们或许会放你回去。”
“你知道这里是不能随便离开的吗？”
有人一把扯住珍妮的胳膊，有人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珍妮很绝望——是的，在哥谭不能相信任何人。
就连自己的赌鬼老爹也是一样，如果让他知道把自己卖了能换钱，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
男人们在哄笑，周围一扇扇虚掩着围观的小窗户也没人出声。
突然，反光镜折射的月光在珍妮眼前闪了一下。
一切都发生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
“噗——”
消音木仓。
一颗子.弹击中了其中一个围着她人的脑袋！
有人反应过来了有人没有，紧接着是第二声，和第二个倒下的人。
“是红头罩！绝对是他！”
“这几天他就像疯了一样！”
有熟悉地下世界的人，即便是炮灰现在都知道红头罩好像弄丢了他的楼，或者说他的小助手——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
这让红头罩越来越暴躁，这主要体现在他的暴力执法上面。
珍妮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很快恢复意识，赶紧躲到安全的地方。
外面的打斗还在继续。
罩着红头罩的强壮男人从不知道哪里的角落窜出来，三两拳就打到一个在珍妮看来已经不可战胜的妓.院保安，不过几分钟时间，剩下的两个男人就已经倒在地上只能哀嚎了。
珍妮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这一幕。
如果她找到这样的人做靠山是不是就不用担心爸爸的欠债了？
珍妮的心思动了动。
原本倒在地上的一名保安手动了动——他在摸木仓！
“小心！”
喊出这一句话的速度比大脑的理智更快，在珍妮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的木仓甚至还没有抽出来。
“砰——！”
这次没有消音器。
红头罩头都没有偏一下，他直接抽出腰间的手木仓，给了地上的男人一颗木仓子。
还剩下一个。
那人被吓坏了，他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红头罩，随着红头罩慢慢蹲下来而恐惧的往后挪了挪。
“别杀我！”
红头罩蹲下来，拿着手里的木仓在他脸颊上拍拍，冰冷的钢铁贴在男人的脸上，他能清晰的闻到那上面未散尽的硝烟味。
“我不杀你。”红头罩说，“但你得把你们欠那姑娘的钱还给她。”
红头罩不论是声音还是说话语气可都一点都不像个正义天使，甚至说蝙蝠侠是哥谭的正义天使都比红头罩看起来更靠谱。
但在珍妮的眼中没有比这一刻的红头罩更帅的人。
——不管他实际长什么样，即使凶神恶煞毁容脸也是最帅的。
地上的男人连连点头，连滚带爬的赶紧跑进屋子里。
红头罩盯着大门看了一会，然后起身就那么拿着左手一把狙.击木仓，右手一把手木仓往里走。
经过珍妮身边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你最好离的远点。”
珍妮连连点头，她到更远处躲起来。
她听到里面先是安静了一会，然后是一阵连续不断的木仓声，最后是拳拳到肉的打斗声，最后安静下来。
珍妮像是不会游泳的人紧紧抓住手边的浮木似的死死盯着手腕上的电子表，十五分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红头罩从里面走出来。
带着武器、满身的硝烟味、还有她的钱。
珍妮确定那一刻她的心重重的跳了两下。
她确定了自己新的人生目标，不管它听起来有多可笑，但她想——得到红头罩。
红头罩把钱丢到珍妮身上转身就走，他可没心思去管珍妮的心思，事实上他连珍妮的名字都没有兴趣知道。
阿瓦达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