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2. “你不舒服?”86
毕竟他之前来探班都是抱着打秋风的目的,让蒋昭言给他买游戏皮肤、买奶茶、买各种东西,还说什么他的钱都要省下来,留给他姐姐做嫁妆。
晏苏弯了弯唇角:“行吧,我回去冲个澡换个衣服就去找你们。”
有阮星许这个开心果在,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回了酒店。
晏苏的房间就在蒋昭言房间的斜对面,她朝两人挥了挥手,刷卡开门进去。
将门关上,她刚转身,就对上一道灼灼的视线。
男人眉眼深邃,面容俊朗,身形清瘦挺拔,一身简单的白衬黑裤,骨骼线条出落得流畅好看。
晏苏什么都没来得及问,许淮南就大刀阔斧地迈步上前,将她抵在门上后,俯身吻了下来。
许淮南掌心握着她的软腰,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在晏苏踮起脚尖,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稍稍有所回应之后,一举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舌尖不断地深入。
晏苏原本沉溺在许淮南令人安心的清冽气息里不可自拔,结果他亲吻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现在的不断汲取。
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的舌尖终于退出来,又在她发麻的唇瓣上辗转反复地吮吻了许久,才顺着她下巴和脖颈柔软的肌肤,一寸寸往下。
晏苏仰着脑袋,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直,余光里,男人正埋首在她的锁骨处亲吻。
她呼吸有些急促,嗓音也软得像是要化开来的白砂糖,“你轻点呀,别弄出印子来了……”
一直到晏苏腿软彻底站不稳身子,许淮南才好心地暂时放过了她,抱着她坐在床上。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晏苏的腰,“瘦了。”
晏苏想到刚刚阮星许也说她瘦了,“啊”了一声,问许淮南:“我真的瘦了吗?”
她已经很久没有上过体重秤了,而她平时对自己的身形变化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确实没什么胃口,倒不是因为吃不惯这边的东西,是因为第一次离许淮南那么远,她非常不习惯。
明知道这样不好,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他。
许淮南又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嗯,摸起来没以前舒服了。”
晏苏闻言,偏头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齿道:“……你就只顾着你自己舒服!”
她咬得很用劲,许淮南“嘶”了一声,笑着问:“你不舒服?”
晏苏:“……”
她瞬间哑口无言,她就不该跟狗男人说这些有的没的来着。
许淮南又低低笑了一声,抱着她倒在床上。
他笑声喑哑,胸腔微微震动,趴在他怀里的晏苏能感受到他的心脏正无比热烈地跳动着。
她刚要问他怎么来了,放在化妆桌上的手机响了。
顿了顿,晏苏从许淮南身上爬起来,走过去将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阮星许打过来的电话。
许淮南已经坐起来了,她划开接听后,回去挨着他坐下来。
少年的声音一向朝气蓬勃,不用开免提,也能像个喇叭一样,让整个房间都能听到:“宝贝女儿,你是不是想饿死你的老父亲我和你的男主角小言言?”
许淮南黑眸沉沉,他低头,牙齿磨了磨晏苏的耳朵尖,压低声音问道:“你什么时候跟他们这么熟了?”
他发现晏苏现在的异性缘格外好,尤其是跟这些年纪比她还小的,像什么池一然、阮星许。
她将手机拿远了,瞪了他一眼后,才小声回:“许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跟蒋昭言他们在一起录了那么多期综艺,能不熟吗?”
许淮南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我说的这个。”
晏苏懒得理他,将手机拿回来:“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了。”
阮星许语气难得严肃起来:“你哪里不舒服?要紧吗?严重的话我跟言哥现在陪你去医院。”
晏苏看到许淮南的脸色在阮星许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一下子变黑了许多,她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不要紧……就肚子有点疼,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电话另一端的阮星许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咳嗽了一声,说:“我带了很多东西,我跟言哥两个人吃不完,有一部分放在冰箱里了,你待会儿睡醒了过来拿。”
顿了顿,他又说:“言哥这里有电磁炉,要不我给你做点红糖鸡蛋……”
晏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刚好对上他不甚友好的视线。
许淮南舌尖抵了抵后牙,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他舔舐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腿根,磁沉的嗓音满是威胁的意味儿:“挂电话。”
晏苏:“…………”
她喉间空咽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将差点溢出嗓子的声音吞咽下去后,迅速回道:“不用了!”
说完,她立刻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关了机。
两人好久没见,再加上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晏苏也变得格外好哄,将她能招的不能招的事情,还有各种羞耻的话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废了。
当然最可怕的事情还是,许淮南要在她这里呆一周。
他从美国回去的那天,又是威胁又是警告她,让她离阮星许远一点。
晏苏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并表现出了一副非常舍不得他离开的模样,内心却还有点雀跃和高兴。
*
七月中旬,原本预计六月初就能完成拍摄的《梦想之都》终于杀青。
接下来就是后期制作的事情了。
剧组的人都清楚,以莱恩吹毛求疵的性格,后期制作的时间恐怕要更长。
好在莱恩这个人也有优点,拍摄一结束,他就想着请全剧组的人去隔壁州的高档度假山庄游玩。
在得知晏苏有事需要提前回国,不能一起去玩的时候,还给她换成了一份昂贵的礼物。
晏苏接了他的礼物道了谢后,就去机场赶最近的航班了。
再过两天就是许淮南的生日,国内比这里还快十几个小时。
说起来,这次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想给许淮南过生日。
还没领证之前,她压根不知道他生日哪一天,问了周安,周安竟然直接说是许总的隐私他不能说。
后来她还是在结婚证上看到许淮南的身份证号码才知道。
不过许淮南生日那几天,他都回来的特别晚,她一直没能亲口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准备好的礼物也没能亲手送给他。
去年这个时候她想着跟他离婚,压根没打算送他礼物。
晏苏从出租车上下来,付了钱,刚要往机场门口走,一只手从后面捂了上来。
她闻到一股刺激性的甜味,虽然不是很浓烈,但几乎是瞬间,她眼皮往下耷拉,彻底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鼻子里那股味道已经完全散去,只有脑袋隐隐作痛。
周围没有一丝光,一片漆黑,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无法动弹。
隔了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光线倾泻下来。
晏苏皱了皱眉,终于看清这里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楼梯上很快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他眉眼气质温和,只是脖颈处有一道显眼而狰狞的刀疤。